”
打定了主意,曲晴匆匆洗漱了一番,便快步走向房,却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曲晴小姐,早啊。”
身后传来金特助的问好,曲晴微微一顿,转过身向着金特助礼貌地点了点头。
“我怎么没见到严以峥呢?他出去了吗?”
虽然脸上依然挂着得体的微笑,但是语气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失落,果然她又慢了一步啊。
金特助看着曲晴这么一副表情,知道她大概又想多了,但是奈何严以峥既然想要给曲晴一个惊喜,他也不好去多嘴什么。
“嗯,严少有事,所以一大早就出门了。”
“哦,这样啊,那我知道了。”
她心中微微有些发酸,苏言白不是说苏南暖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吗?为什么他还要这么一大早赶过去照顾苏南暖呢?
就这么担心她的病情吗?
算了,还是不要多想了吧。
曲晴在心中暗暗劝说着自己,反正之后多得是机会和严以峥把话说清,也不急在这一时。
只是却不知道一语成箴,之后一连好几天,严以峥都是匆匆和她打一个照面,两个人连一句话都说不上,他便又风尘仆仆离开,只剩下曲晴一个人对着诺大的空房间自顾安慰着自己。
“没事的,也许他最近只是工作上比较忙一点而已,我要相信他。”
……
“最近苏南暖那边情况怎么样?”
严以峥一边翻阅着杂志上各个珠宝配饰,一边开口问着站在一边脸色复杂的金特助。
“苏小姐那边情况一切正常,除了偶尔闹脾气非要你去之外,没有什么大的状况。”
严以峥闻言叹了一口气,抬手扶额,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最近他才发现,原来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应付的事务。
以往处理各种各样的生意都游刃有余,丝毫不怵的严以峥最近为了两件事可以说是忙到了昏天黑地的程度。
其中一件自然是苏南暖那边不依不饶的要求他三不五时出现一下,用以安抚激烈的情绪。
虽然严以峥心中千百个不愿意,但是考虑到苏南暖的病情,也不得不偶尔适当去露个面安抚一下苏南暖的情绪。
不过苏南暖那边还好说,这第二件才是让他真正头疼的一件事情。
因为打算给曲晴一次盛况空前的婚礼,但是这种话说起来豪迈浪漫,等到真正去一一实现的时候,却比公司的那一对复杂的财务报表还要令他感到头疼。
“金特助,你说这个新娘手捧花,是用香槟玫瑰,还是用蓝色妖姬,或者说用最近似乎比较流行的黑玫瑰?”
一个高大的男人伏案整日研究的就是这些相当繁琐的细节,偏偏这些花每一种的花语都不同,严以峥第一次觉得他似乎犯了选择困难症。
“其实都可以吧?不过我个人认为还是选择红玫瑰比较好,毕竟象征爱情都是用红玫瑰的。”
严以峥皱眉沉思了片刻,道:“如果用红玫瑰的话,会不会太大众了?我只想要她最特别的捧花。”
……
当然这些都是最最细枝末节的事情,最近严以峥早出晚归,整日在珠宝首饰和场地礼服之间辗转,甚至细化到婚礼现场用到的背景音乐,主持婚礼聘请的牧师以及宴请宾客的请柬,全部都是严以峥自打含着金汤匙出生以来遭遇到的最大的磨难。
以往他只当做最贵的就是最好的,可是为了让婚礼显得更加和谐特别,每一样出现在婚礼上的东西他都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去理解。
不过严以峥向来学习能力强于常人,因此也不过是几天下来,竟然就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独有的婚礼概念体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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