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来了!”一个小青年突然进来喊道。舞池中间的人立刻都被涌出的保安拉回到座位上,有几个特别嗨的,直接被拉到后面去了。
五个挡在凌风跟前的保安也散开了,凌风背着庄静刚出舞厅,便看见王北叼着雪茄,带着两个手下,从楼上下来,刚好堵在他前面。
“哟,原来是你啊?居然敢找上门捣乱,胆子不小。”王北冷笑道。
“我不是来捣乱的,我朋友被人下药了,我来带她走。警察快要来了,你让我们走,否则只会给你们自己惹麻烦,她吃了什么药,你心里最清楚。”凌风回道。
这时候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从大门快速走进来,为首的一个走到王北跟前,“怎么,又在害人啊?”
“赵队长,你说什么呢?我看客人喝多了,慰问一下而已。”王北叼着雪茄,笑着说。
赵队长看了看凌风,又看了看庄静,然后问:“她怎么了?”
“喝多了!”凌风知道即便将真实情况说出来,警察也不能拿王北怎么样,最多就是抓黄毛那几个,折腾来折腾去,搞不好还把庄静的身份暴露出来,毕竟上次他的采访,庄静全程都是拿着话筒,没露脸。
“你走吧!”赵队长看着凌风说。
凌风便背着庄静离开了,只听见身后王北阴阳怪气的对赵警官说:“我前两天见到宋队长了,她怎么跑到那个破地儿去了?”
“关你屁事,例行检查!”赵队长没好气地说。
“例行检查还需要您专门来啊?”
凌风将庄静放到车上,然后一脚油门,十五分钟后,便到了酒店。他将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庄静放到床上,拉起衣袖,看了看手臂,已经是乌青色了,他到楼下药店买了瓶跌打酒,回到房间,点了支烟,揉着伤处。
他心里想着,今儿要不是警察赶来了,估计麻烦就大了,搞不好自己的小命都不保。
他气呼呼的走到庄静跟前,脱了庄静的衣服,只留了里面的背心,庄静此刻睡得很沉,一点反应都没有,反倒让他没了兴致,上次看庄静吹头发,倒是让他热血沸腾。
洗完澡,凌风满身疲惫的躺在床上,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骄子夜总会你们若在神龙山里,谁会活着出来?”王北冷笑着看着野狼问。
“他或许是个好猎人,但我却是军人,至于结果,试试就知道了。”野狼自信地说。
“我最欣赏你这种自信。”
王北虽然嘴上这么说,表情却是将信将疑,野狼自然也看在眼里。
“老板若是怀疑我的能力,等我伤好了,我便送他去上西天。”野狼微怒道。
“不急,不急,我和我哥年轻时跟着一个老大,他虽然是个混混,却像是个哲学家,他说过,死并不痛苦,痛苦的是,在你以为你拥有一切的时候,让你慢慢死去,看着本来属于你的一切都被别人占有。”
王北先是阴冷的一笑,然后突然脸僵硬起来,摸着手中的翡翠戒指,狠狠说道:“他让我哥哥废了一只手,还把他送到牢里,怎么能让他轻易的死呢?等他有了女人,有了金钱,我们要让他看着我们一点一滴的夺走,再送他上西天。”
早上七点多,就被庄静大呼小叫的声音弄醒,凌风睁开眼睛,看着庄静,她紧紧拉着被子,惊慌地说:“哥,你把我怎么了?”
“我把你怎么了?你应该问昨天几个小流氓把你怎么了?”凌风没好气地说。
“什么?”庄静想了想,然后眼泪哗啦啦的流出来了,“不可能,张恒跟我在一起呢?”
“你被人家抬到包间的时候,他屁都不敢放一个,你想不起来了?”凌风问道。
“那……他们……”庄静哭得更厉害了。
“谁叫你不长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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