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跪爬在地上, 不停的向周常福求饶。
她拽着周常福的裤腿,几乎哭到昏厥:“你放过我闺女吧!放过她吧!”
“贱人!滚开!”周常福一脚踢开沈琼, 一点没留情面。
他现在恨不得掐死这母女俩。
“哼哼!”周常福冷哼一声,嘴角带着残忍的笑,走过来慢慢逼近沈琼。
他不会轻易放过这两个贱人,
他要一点一点折磨死她们,把她们的骨头全部捏弯, 舔俯在他的脚下, 一点一点舔的脚趾头, 只有这样才能解他的心头只恨。
就是这两个贱人当了阉人, 一会连男人也做不成!
他拿了一个烟头狠狠的烫在白琳琳的胸口上, 那里已经留下大大小小的疤痕, 坑坑洼洼的像是老树皮。
“啊!”白琳琳惨叫一声, 接着身子打着一个摆子, 那声音高昂一种带着一股欢愉,接着白琳琳就露出了衣服餍足的表情,似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畅快淋漓的。
“哼!骚货!”周常福淬了一口唾沫,嘲讽掐了掐白琳琳的下巴,看她神情还在恍惚, 扔下手里的鞭子就扭头走了出去。
他的双腿极不自然,外八着脚朝前走,都不知道引了多少人看笑话。
“儿啊!”沈琼大嚎一声, 爬起来快点给白琳琳松绑, 又脱下自己的外套给白琳琳裹上。
“造孽啊!造孽啊!”
沈琼绝望的抱着白琳琳大哭,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她这一生为什么这么苦,丈夫锒铛入狱,女儿生不如死,连她自己都不能有一个栖身之地。
周常福不怕沈琼告他,因为沈琼是不会让别人知道她的冰清玉洁的女儿现在是这个德行!
他就是狠,一辈子到头来居然栽到了一个女人身上。
“怎么样了?”周常福坐在矿上,吸着烟问进来的一个小弟。
“嗯,我打听过了,县里的人没有收到钱。”
“没有收到钱?”周常福吐了一个眼前,八字眉向上一挑:“没收到钱,怎么会放了魏言简。”
“这个还没打听出来,不过三爷,我知道上面的人一直让人在码头盯着船。”
“偶?”周常福眼里的冷光一闪,这是瞒着他把钱弄船上了。
想当初自己弄黑市,给他们送了多少钱,现在想一脚把他踢开,门都没有。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夏贝拿起碗喝了一口鸡汤,眯着眼睛坐在饭桌上问魏宗和魏言简。
“没什么,小夏,快喝吧。”魏宗暗自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对不起这姑娘。
魏言简喝了一口鸡汤,喉咙滚了滚,他暗下眼眸也没有说话。
夏贝刚从医院回来,原本魏宗想让夏贝多住几天的,夏贝没同意。
在那里虽然安静,但有些事在那里却不能做。
“多喝点鸡汤补补身子,想吃什么就给我和言简说。”
这老母鸡是魏言简炖的,炖了一晚上在从炉子上拿下来。
他还买了很多营养品,都是给夏贝补身体的。
这些事愧疚也好,责任也好,夏贝都不在乎了。
吃过饭没等夏贝开始收拾,魏言简就已经把碗筷都收起来了。
魏宗看着这小两口面上明明相安无事,却暗自里闹着别扭。
他轻声叹了口气,老了,也看不懂年轻人了。
而且言简戾气是越来越重了,是他没有从小没有引导好这个儿子,造成了这个孩子少言又偏执,看似寡情冷淡,其实最重感情。
尤其是偏执某物的时候,霸道到你不得不回应他,燃烧了你,也点燃了他自己。
他从一开始,就能感觉到言简对于小夏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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