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哦。”顾茗染点头。

    于是，林亦扶着顾茗染在孙阳安不甘的眼神中离开。

    “王八蛋，你要把我带去哪里？”顾茗染一边蹒跚，一遍捶打林亦的手臂。

    “卖了！”林亦没好气地说。

    雪越下越大，地面渐渐被雪覆盖。

    “阿嚏！”顾茗染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好冷！”

    “最好冻死你！”林亦毫不留情。

    “我想吐！”顾茗染又说。

    “那你一个人在这吐吧，我走了！”林亦威胁。

    “哎，我又不想吐了！”

    “算你识相！”林亦觉得，顾茗染喝醉后，和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若不是他恰巧经过，遇到她，她还不知道要被刚刚那小子带去哪里呢。

    片刻后。

    “我的头好痛！”顾茗染揉了揉太阳穴。

    “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嗯，活该。”顾茗染眯着双眼，重复道，几秒后似乎发现了什么：“王八蛋，你才活该，呜”

    林亦奇怪地看着顾茗染：“你哭什么？”

    “谁哭了？”顾茗染不承认，口中却不断啜泣。

    林亦坏心地想，应该将此时此刻的顾茗染拍下视频，等以后随时拿出来消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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