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缺着氧,脚下发软,摔了一跤。
贾环低头扶住她,还没站稳,两队侍卫跑出来,把他俩围了个密密麻麻。蒙住眼睛,打包送进这个狭窄的石头小屋。
不久,德盛道长嘴角挂着奸笑,往简陋的公堂上一坐,用各种稀奇古怪的猜测来审讯。
随着通风孔中阳光的倾斜,可以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他们二人都、不约而同选择了装虚弱,能拖一刻是一刻。
至少贾环是装的,至于齐姑娘,还不知道具体情况。
德盛道长很忙,反复进出,后来销声匿迹了一阵。
只留下两个俘虏,关在小黑屋里,身边一片死寂。
“是祸躲不过啊”贾环趴在地上叹息,只恨自己空有现代人的思维,却没有任何超群能力。
论武力和医术,他明显不如两位队友,论实战经验么乒乓球场上迢迢领先,可突发的危急关头,束手无策,谁也不是主攻卧底潜伏的。
他换了个侧脸着地,继续自言自语“那个警幻仙子,您这下开心了吧,不是我说你,赌球这种行为真的不好”
“三爷说什么”针落可闻的小黑屋里,齐子苓似乎逐渐恢复了力气。
“没什么,你怎么样”他试图逞英雄,却没救成人,还泼了人家一身水,此情此景挺不好意思的。
“无事。”齐子苓悠然回答,甚至舒展着被捆绑的手臂,让绳索收紧,仿佛很有趣。
被泼了一身水捆在地上,还能像现代小孩刚下海盗船一样优哉游哉,服了。
不久,德盛老变态坐不住,似乎有要紧事催着他起身。
他打开暗室里的铁闸门,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这间香烟鼎盛、饱受赞誉的玄渡观,以仁善之名著称于世,其中居然遍布机关,想必个中根节一定深不可测。
此地无银三百两,要隐瞒的东西越是重要,便越要费尽心思的堤防。
等这个老变态再次回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再耗时间,也不再言语威胁,直奔主题
他弯着腰,眼珠子骨碌碌乱扫,从墙上挑选刑具。
那留着指甲的手刚碰到九节鞭,还没待抓稳,变故又生。
趾高气昂的德盛道长,忽然像个被碾的毛虫似的蜷成一团
从俘虏的视角,可以清晰看到他后背剧烈颤抖,伏在地上,死命地扼着喉咙。
齐子苓笑的比德盛开心多了。
是药
昨晚商定的双份他们成功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算早,也不迟。
贾环和齐子苓对视一下,彼此心照不宣。
“德盛道长,现在该我们拷问你了。”齐子苓立起身,虽双手反绑,仍然气势大盛,“何方来的冒名东西,敢在此处弄鬼”
德盛呼吸急促,手脚并用爬起身来,发觉自己呼吸不畅,立刻陷入恐慌。
他眼内无光,喉中咯咯作响,嘶声问“你你是谁”
“路人,此行来为我师父寻访友人。”齐子苓显见是动了真火,双目隐现赤红,“你若不是德盛,这些年神行顶替,妄造污名,便死一万次也不值。你若真是德盛,自己就能解了这毒。两柱香之内,若再不得解,必死无疑。”
德盛以手扼颈,仿佛听到了追命宣言,呼吸愈加急促,长长的指甲在地上划过,发出吱吱锐响。
齐子苓好整以暇,在一旁火上添油“你已经中了家师炼制的迷途不返,还不快去解毒”
组团的三个人当中,没人想把德盛直接弄死,意图本是顺藤摸瓜的。
可是现在自身性命难保,还谈什么冷静
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好起了作用,否则他们已经被严刑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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