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卧室那边传出来的。”
谢铭吃了一惊,胡静可不是什么善类...他刚起的身子被厉骜一拽,又坐了回去。
“你急什么?”厉骜的鼻尖蹭蹭谢铭的脸颊,“应该不是坏事。”
胡静留在这里的气息并没有给他暴虐的感觉,也就是说这股气息的目的并不在伤人。
“可是胡静...”谢铭话说了一半就卡壳了。
胡静是伤了他,但是不代表胡静会伤害自己的朋友。也许是他想多了。
赵略坐在一旁,不去管那夫夫俩说什么悄悄话,鼻观眼眼观心的把自己写在纸上的记录又默默念了一遍。
小孩子不肯再睡,咿咿呀呀的闹,童嘉没有办法,只能抱着他出来。
“睡不着了非要起来。”童嘉有些不好意思,“我把他放在地垫上就行,有玩具他自己会玩。”
“我们这边问得也差不多了,还要多谢你的配合。”谢铭站起身来。
“这样就可以了吗?”童嘉抱着宝宝,上前两步,“我说的这些对胡静的案子有没有帮助?其实追她的是徐奉茂,说要结婚的也是徐奉茂...那个渣男把胡静骗了,最后反悔和别人订婚。胡静其实也挺可怜的。”
她怀里的小宝宝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突然看见这么多人也半点不怯场,笑得露出了两颗门牙,手舞足蹈的。
他白白嫩嫩的手腕上,坠着一个白玉般的小饰品,带着尖尖的角,像一截小米椒。
厉骜定睛看了一会儿,随即隐蔽的抚了下谢铭的背。
多年的夫夫默契,谢铭很快了解了厉骜的意思,“这样就可以了,打扰你了。胡静的案子我们一直在跟进...她,现在应该想开了。”
谢铭说不出欺骗的话,胡静毕竟已经死了。但是她死前杀了徐奉茂,让那过去的一切不甘、执念和怨恨,也都随风逝去了。
“想开了也挺好的...”童嘉附和了一句,跟在谢铭三人的身后,送他们离开。
“跟叔叔们说再见。”童嘉捏捏儿子的小手,摇了摇,小宝宝口齿不清的跟着念:“蜀黍债见。”
厉骜是最后走的,他看了一眼活泼的崽崽,抬手拨了下他腕间的小米椒。
童嘉见他好,便道:“这还是胡静在宝宝满月的时候送的,说是开光供奉过什么的,还挺灵的。没带以前宝宝总是睡不好半夜哭闹,带上了一觉能睡到天亮。”
厉骜的眉眼凌厉,童嘉笑着说了几句也不见他应一句,声音就慢慢低下去了。
谢铭已经下了一层台阶,闻言抬头叫他:“厉骜?”
“这一两个月,带孩子去趟青玄观。”厉骜说完,这才转身下楼。不是他给杂毛们拉生意,而是这种事道观处理的法子确实比妖怪们强。
童嘉看看厉骜,又低头瞧瞧怀中的宝宝,嘴角一抽,这年头公务员都这么迷信吗?不怕失去信仰被开除党籍吗?
还是说这人其实就是个临时工?
不过说起去青玄观...这周似乎没什么事情,反正也不远,带宝宝过去一趟就当求个安心吧。
童嘉关上门,桌上只剩下三杯未喝尽的茶水。
她怀里的宝宝摸摸自己手腕上的小坠子,把自己缩进妈妈的怀里咿咿呀呀的撒娇。
下了楼,谢铭怪道:“童嘉的宝宝有问题?”
不然好好的让人去什么青玄观?
“那个幼崽八字轻,不好养。”厉骜能看到很多东西,包括人的气数。不过他就只能看个大概,而且修炼之人以及和他有关的人都看不清。
修炼之人命数已经变了,而和他有关的人,比如说谢铭,也因他改了命,看见的也不作数。
谢铭很快就联系到了之前厉骜所说的胡静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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