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吧。
谢铭回到家,饭菜的香味已经飘了出来,勾人食欲。
他放下东西,厉骜还在厨房盛汤,食物的味道在空气里凝成了幸福,谢铭觉得自己当初结婚这件事做的再正确不过了。
没有一个人会这样包容他了。
包容他的自尊,他的任性,他的骄傲。
厉骜把自己放在被施与的地位,全凭他一心取舍给与不给。
他不能真的如同过路的旅人,不去看那颤颤举起、只为给他的旅途添一抹亮色的花。
他应该停下脚步,护他不被风雨凄侵,蔽他不受烈日炙烤。
人生茫茫,他只找到了这一朵花,于是不愿离开,不想前行,就地结庐,度一个日升月落,一个春去秋来。
谢铭突然很想从身后抱着厉骜。
那坚实的背脊是他的,宽阔的胸膛是他的,强健的腿、有力的臂膀...一切的一切恨不能融为一体,独自占有。
没人知道厉骜有多好,真的是太好了。
“回来了?去洗手,马上开饭。”厉骜一回头,浓眉挑起带着一股得意。
饲养谢铭的成就感太强烈,让一个人从五感到灵魂都无法抗拒,离不开他,这大概是他成功的巅峰。
有时厉骜会恨,被囚井下七百年不复自由...可是扪心自问,用这七百年交换谢铭,他会愿意吗?
换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么一个大宝贝...为什么不?
简直不能更划算!
所以他安分守己,所以他隐姓埋名。
他还想用那用七百年自由才得来的道德金光,换谢铭一个长生不死,一个青春永年。
十多年的锻炼,厉骜的手艺不可同日而语。
简单的家常菜信手拈来,复杂一点的也琢磨得透彻。比起那些大厨更好的一点是,厉骜只为谢铭一个人负责,所以谢铭爱吃什么口味他就做什么。
四菜一汤端上桌,色香味俱全。
谢铭这几天奔波辛苦,一顿这么合口味的饭菜让他胃口大开。
厉骜只在一旁暗自偷笑,多吃点才好。多长点肉,抱起来才不硌手。
他在菜里面把自己都放了自己之前炼化的那些液团,谢铭被他调养了这么久,吃了只会精力充沛。到时候他再那么一歪缠,没准就能得偿所愿。
至于下药,厉骜才不屑使那种手段。不说伤不伤身,光是自己媳妇都要下药来搞定也太没面子了。
不过,就算不下药他似乎也从来没有搞定过谢铭...
温馨愉快的吃过饭,厉骜乐颠颠的去刷碗,谢铭想动手他都不让。
于是没事做的谢铭只能溜到阳台,拉上双层隔音门,给超刑科打了个电话。
“张科长,我这边钱已经准备好了。”
张科长大感意外,“其实这个钱吧,我们已经向上面申请了。只是数额有些大,所以要耽误几天。”
“没关系,钱只要凑够了就行。我还是想尽快解决这件事情。”
张科长对于谢铭的急切也很是理解,毕竟这件事直接威胁到谢铭的生命安全,他着急也是正常。
“那就明天,刚好是最后期限,我这就联系...”
除了约定治疗,还有一件事谢铭也想确定,“取出来...时间大概要多久?”
如果半天一天还好说,要是半个月一个月,他就得提前想办法稳住厉骜。
张科长这下有点迟疑,“这个不好说,主要还是看那边。我们没有这个先例,也没有参考经验。我都帮你问问。”
“那就麻烦您了。”
挂了电话,谢铭呼出一口气。
终于,明天这一切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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