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恩?老夫为何要开恩。”李东阳负手而立,眼神冰冷,扫视一周后,李东阳这才继续说道:
“老夫在此售药,名码实价,不坑不骗,老狗居然想对我下毒,你以为你们跪下磕几个头我就得开恩吗?想的美!”
“前辈如何才能开恩?”老管家哑着嗓子问道,看着痛苦的老靖国公,心里一阵苦涩。
靖国公被关在大牢,老靖国公不能再出事,他们需要一面大旗,要不然大业从何谈起,他们会很快变成一盘散沙。
“一百万,少一个字你们全部陪命。”李东阳淡淡说道,脸上尽是冷笑,字字带着杀气。
李东阳可是知道靖国公府现在资金吃紧,他们起兵要钱,疏通关系要钱,那就来个钝刀割肉,让他们肉疼几天。
老管家看向呼吸困难的老靖国公,对方拼命眨眼,老靖国公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给,多少银子都给,他的命最重要。
看着对方的小动作,李东阳继续鄙视,老管家不愧是头号心腹,出行身边带着大量银票,一出手就是三十万。
距离李东阳所说的一百万还差七十万,这可怎么整啊?老管家希望可以晚几天支付,李东阳没有意见。
反正他今天出了鬼市就换装,老靖国公不怕死就拖着呗。
老靖国公是个怕死的,呼吸困难的他一直在打量李东阳,没有错过对方眼底的冷意,心里顿时警觉。
出了鬼市去哪寻他?别提七十万的事,这等高人缺钱吗?肯定不缺啊,不缺钱为何要给自己解毒,人家贱啊。
想到这儿,老靖国公拼命挤出一个字:借!
借是什么意思?老管家转转眼珠子想通了,老太爷这是让他借钱呢。
鬼市有地方借钱吗?还别说真有,而且还是高利贷,人家根本不怕你不还钱,不还钱收你满门性命。
这帮人催账绝对不会玩什么三催四请,第一天上门砍手,第二天上门砍脑袋,第三天灭满门,人家就是这么霸道。
老管家向李东阳告了一声罪,转身就跑,李东阳负手居高临下冷眼打量老靖国公。
老靖国公被看的发毛,心里有种直觉,那就是这老头跟自己有仇,要说在哪结仇还真想不起来。
唯一一次交锋就是刚刚银票里面夹毒药,天哪,得罪了对方,对方还会给自己解毒吗?老靖国公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等了约有一柱香功夫,老管家匆匆跑来,手里捏着一叠银票,这次老管家没敢做手脚,李东阳收起银票扔出了解药与疗伤圣药。
做人要讲信誉,李东阳说到做到,然后也不管老靖国公是否敢服下疗伤药,转身就走。
老管家张嘴要拦,被老靖国公阻止,他现在生怕对方一生气再来一把毒药,他可没钱再买解药。
这一闹那位服药的男子已经疗伤完成,睁开眼满脸喜色,身上的伤真的全好了,扭头看向西贝公子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走。”西贝公子起身,离开前还深深看了老靖国公一眼,暗骂不作不死。
李东阳出了街道直奔拍卖会,这小子今天很忙,他还要看看拍卖会要卖什么玩意呢,有没有自己寻找的宝贝。
老靖国公服下解药,身体恢复正常,看着手里的疗伤圣药一脸为难,想吃下又担心有诈,不吃吧,眼前的形势由不得他不吃。
身上的伤不好,怎么跟镇国公开战,打不赢镇国公,他怎么拿下皇宫?唉,老靖国公长叹一声,决定赌一把。
“老太爷。”看到老靖国公要服,老管家忍不住叫道:“要不回去请太医查检后再服下。”
“嗯!也好。”老靖国公立刻收起疗伤药。
“老太爷,要去拍卖会吗?”老管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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