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没下来?没人上山欺负你?”
“没有,就算有人欺负,也是我自作自受。”
“那好,吃饭吧……。”
玉环让人帮她做了饭,然后又命令几个家丁赶紧建造房子,四周钉上了木板。
木板将屋子一封,房门一关,就不怕野狼了。
这一天,玉环还亲自动手帮着忙活,直到晚上才离开。
整整一天的时间,腊梅都没有离开草棚,一直在默默诵经。
哪知道晚上,昨天的四个贼又来了。
这一次,二狗跟棒槌,还有拐子和栓子喝得醉醺醺的,抬脚就踹开了房门。
腊梅仍旧一动不动,闭着眼念经。
二狗进屋,一屁丨股坐在了小床上,抬起脚说:“腊梅,你过来,帮着我脱鞋,洗脚!”
女人还是无动于衷……。
棒槌气急了,上去揪住她的头发,把他拖到了二狗的跟前,怒道:“喊你嘞!快帮着我大哥洗脚!然后帮着我们三个人洗。”
女人跟一具僵尸差不多,不弯腰,不说话,仍旧一动不动。
整个世界对她来说是清净的,所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万物皆是虚空,万物皆是泡影。
六祖慧能都说过: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所有的事,你在乎它,它就是个事,不在乎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过去的事儿,跟没有发生是没有丝毫区别的。
发现腊梅不动弹,二狗勃然大怒,抬腿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腊梅瞬间被踹出去老远,眼睛里没有仇恨,甚至泪水也没有了。
她不委屈,真的不委屈,命该如此……。
“老大,你说这女人是不是傻了?”拐子问。
“嘿嘿,陈友谅的女人如果是个傻子,天下就没有聪明人了,她在为自己男人赎罪。”
“那就是心甘情愿了?”
“可以这么说。”
“那还等啥?春宵一刻值千金。”拐子一听,再次把衣服脱了。
其他的三个人也把衣服脱了,这一晚,他们再次联合,共同欺负了女人。
腊梅被糟践得遍体鳞伤,身上又红又肿。
直到他们四个穿上衣服,醉醺醺离去,她才撩起秀发,慢慢爬起,继续诵经……。
接下来的几天,四个人开始变本加厉,不但他们欺负腊梅,而且叫上了更多的人。
五六天以后,马家村跟四周二十多个光棍,差不多全参与了欺负腊梅的行动。
晚上,他们开始排队,分批进去糟践女人的身体,一个出来,下一个进去。
天黑的时候,他们在窝棚的外面聚齐,第二天早上就走得干干净净。
那些跟腊梅好过的男人,出来以后纷纷宣扬,陈友谅的老婆有多么好,皮肤多么滑溜,脸蛋水灵灵的。
没有人觉得羞耻,全都认为糟践腊梅是在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理所当然。
不但男人们欺负她,甚至全村的女人也都鄙视她。
白天,腊梅到村南的小河里去打水,一桶水刚刚挑上来,就碰到嘻嘻哈哈的女人们端着木盆来洗衣服。
跟几个村姑擦身而过的时候,村姑们纷纷冲她吐唾沫。
“呸!表脸!勾搭野汉子的狐狸精……。”
“你这种人咋不去死?俺要是你啊,早就一头撞死了,还有脸活在人世上?”
“你个赖货!你男人害死那么多人,还不走,难道要脏了马家村这片土地?”
她们骂她,腊梅就当做没听见,继续挑着水晃晃悠悠走。
就是在田间干活的人,看到她也不搭理,冲她纷纷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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