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语嘴里叼着半块米糕被袁锦书扯下山。
“袁锦书你搞什么鬼”一张口说话,半块米糕掉到身后,就像车窗丢出去的垃圾。
袁锦书没说话,就是跑得急,直喘气。两个人到了菜棚边上杀住脚,袁锦书回头问“祁云衷去哪儿了”
徐成语全程状态外,把跑掉到鼻梁下的眼镜摘了,苦着一张斯文脸我怎么知道祁云衷在哪儿
袁锦书四处观望,山庄大堂那方向走过来几个人,他拉住人就问“你们看见一个一米八多个子很高挺壮实的男孩子了吗”
“嘿。巧了”被拉住的那人转身和后边几个人一通笑。
“真是巧到家了。是不是孟野”
那个叫孟野的从后头走上来,斜勾着一遍嘴角,“嗨,我们还挺有缘分的,小朋友。”
孟野说小朋友的时候,手已经摸到了袁锦书脸上。
去你妈的小朋友
袁锦书退后一步,拍掉那只带着古龙水味道的手,孟野却反应极快,一下就擒住了袁锦书的手腕。
隔着一片菜地,稻田尽头的鱼塘边上,祁云衷下腰九十度才堪堪躲过尖锐的指虎。
“你们都给我上。”许幺悠悠哉哉点了根烟,跟擂台底下的观众似的,“上啊给他拉一口子今天老子要点荤的”
祁云衷管你荤的素的,被许幺这个疯子找上算他倒霉。在青市这个地界,谁敢动祁家的混世魔王
谁也没动过。所以还没人知道后果会有多惨。
许幺是个神经病,就他被打退学以后进疗养院呆了段时间,对外说的是疗养,其实心理医生和精神科大夫天天看着他。
看今天这架势,许幺不仅没治好,还更严重了。
祁云衷截住一个人的拳风,拖住手臂压到地上,用力踏上去一踩,那人的整条胳膊都要卸了。
“妈的”许幺把烟头掷到地上,“你们这么废还想要钱都给我往死里打,不要他的命我就要你们的命。”
祁云衷踩着人冷笑一声,这疯子还想要他的命
许幺又加了筹码,许诺伤祁云衷一下奖励十万。
我一块肉只值十万祁云衷想说我给你们翻十倍,别跟着许幺浪费时间了。
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许幺的狗腿子也是没眼力见的,出来混连祁云衷都不认识,听到钱送死的劲儿比刚刚足多了。
祁云衷强,是因为祁老爷子常带他去部队里混,但他也不是专门练来和别人打架的,道上一些不入流的阴招,他没试过也没防着。
右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东西划出一道小血痕。
一对六,祁云衷也没管腿上不痛不痒的伤口,往后退几步尽量离那些人远一下,赤身肉搏不怕,就是不知道他们都把东西藏在身上什么地方,一贴近就给你划几痕。
倒了三个,都是一招压制,剩下的三个也打不了持久战,慌得一匹,干脆死狗一样扑上去。
要放古代祁云衷就是比武台上的大侠,大侠被恶犬缠上还不一定谁输谁赢。
这不,稍不留神,脚上又是一道血痕。
鱼塘边上的木栈道摆了些遮阳伞和桌椅,休闲娱乐的地方这会儿烂七八糟,推到的遮阳伞正好挡住了祁云衷的退路,他两腿被人抱住,日光炫目,觉得有点晕。
那些伤人的东西上都是涂了药的。
祁云衷被拖住脚,三个小混混看他摇晃了下身子就知道机会来了,操起边上的靠背椅冲过去。
随着一阵骇人的巨响,谁也没分清是皮肉里的骨头断裂的声音还是木条碎裂的声响,破碎不堪的椅子稀稀拉拉掉在地上。
刚刚抡椅子的小混混几秒后咚的一声倒了。
一打六,在袁锦书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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