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八策:惆怅梦余山月斜(第2/3页)  宠妃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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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恪贵人须臾,携礼及殿。敛裙唱礼。

    “妾给萱嫔请安。”

    倏地跪地,一番谦卑。递之礼。

    “前日里妾冲撞萱嫔,近日不安。终是来赔礼。萱嫔赎罪!”

    萱嫔没料到其会来这么一出,倒是稍稍愣了一会子,合上手中的本,重新审视打量了一番下跪之人,方才转头对侍夏言,

    “还不过去将恪贵人扶起,这要是传到别人耳朵里,还以为本嫔怎的欺辱了恪贵人。”

    见的侍夏将起扶起,入座,看茶,方才勾唇一笑,

    “恪贵人严重了,那日晚上与贵人一见虽言语不顺耳,却没得冲撞一说,说得这么严重倒叫本嫔觉得自己小气儿了些。”

    殿瓷地冰凉,半刻即起。言语意明。遂不理,栖座。恪贵人执帕沾去泪渍。

    “妾失礼,萱嫔莫怪。”

    呈礼于上。启唇云云。

    “妾前日里与萱嫔见过,却神色不佳,说了诨话。萱嫔赎罪。去了姑母那才知是一家人的。今特来赔罪。”

    一个一家人,却是把自己又懵了一回,不知这太后言了多少,留了多少,心中还算量了片刻,回神,收了那礼,笑言,“既是一家人,相互理解包容亦是常事,先前的小事不需去解释了。既是一家,福祸相依,也没得什么赔罪不赔罪之说。”

    萱嫔释然浅笑,略理碎发。

    “是,姐姐说的是。祸福相依,互帮互助。妾明人不说暗话,后宫势力不均,钮钴禄氏渐已有颓废之势。现长春宫那位不知怀的是男是女,皇后敏妃自是各有半边天。你我二人亦有依靠才好。”

    其早些年份进宫,亦是知道比自己大的,此番这句姐姐,叫的自己着实没忍住笑,手帕轻掩了颜,

    “既是一家人,亦无需这般了,你自是姐姐,倒叫我姐姐,听起来怪别扭。”

    萱嫔玩笑罢,便指尖轻搅了手帕,那言中,自是不甘了平凡去,钮钴禄氏的女儿,想亦是过人的。只可惜因着太后的关系,必定不能得圣宠过多。听着其分析宫中情势,却有指点江山之意,唇角笑意亦浓了些。

    “姐姐说话倒是爽快。只是若老想着依靠着谁,那位万一有难,难免殃及池鱼。”

    见其神色略带浓重了些,又将手帕捂了颜,笑,伸手示意侍夏上些茶点,

    “姐姐你瞧我,都在说什么胡话。既是一家子了,便需的常走动走动,多多盘算一番将来怎么走才好。”

    指尖绕了杯盏,心中始终不能放下的重担,便是那日太后之言。

    顾人笑意,暗骂自己失意。捻了茶点,不语。她亦是个聪慧的主,不好把控。转言。

    “失态了。”

    恪贵人翠眉略挑,茶毕。须臾方续,云云。

    “太后之意妾也知道,可这事也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的。若是旁的法子…”一顿,抬盏盖刮去浮沫。半晌,“这茶有些旧了,添些新的,才好。”

    萱嫔闻得人语,一时被那杯盏中之茶吸引,想来上次匆匆一见,未曾料到其人亦是耳聪目明。

    让侍夏上了装了新茶的盒子,打开,闻得阵阵袭人香气,拿起人的杯盏,将杯中茶水尽数倒出,指尖轻轻夹了些茶叶,替人添至杯中。

    “若新旧混合着来,难免味有相冲,索性都换了,岂不更干净?”

    察人动作,果然不错,聪明的很。抬盏略抿,对人笑之。

    “如此,十分干脆。”恪贵人离座,起身拜别,“既有方向,就要放手做才好。妾,告退。”

    萱嫔颔首微笑视人离,外面天色亦是不早,更深露重,遣了侍夏告知务必送恪贵人回宫。

    恪贵人今日一叙,想必这太后这边应是该有动静了。思之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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