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瑶还有点气息微弱,昏昏沉沉的睡着,我不想惊动她,就趴在床边迷糊过去。
梦中觉得微风习习,把我的头发吹起来飘,耳朵眼也灌进去不少风,痒痒的,下意识的扒拉耳朵,却被一只绵软小手捉住,微微一惊醒了过来,一看原来是任心瑶在捣鬼,用嘴吹我的头发和耳朵。
我见她精神已经有点恢复,脸颊也有了粉红,欣慰的出一口气说:小破妞你吓死我了!
任心瑶脸一沉嗔怪:吓死你才好,谁让你乱搞女人!
别胡说!
我胡说了吗?你和小镜子里照片上那个女的,什么关系?为什么你的照片会和她的在一起,而且被她随身携带着?
想听吗?一个很长的故事。
你说!
我和苏烟楠的事情根本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我把在乡下的时候,和苏烟楠的爱情,还有以后她生死不明,等见到她,她却已经是别人怀里的尤物,通通都说了一遍。
那照片上的女人,就是你说的苏烟楠?
我点点头。
任心瑶久久不语,默默的伸出手,把我拉在床边坐了,然后自己挣扎起来,倒进我的怀里,就说了一句:真是个痴情男人,我喜欢你。
我轻声一叹:都过去了。
任心瑶拽着我的耳朵轻轻一抖:能过去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进暗道去,就是为了找苏烟楠,对也不对?
我摇摇头,因为她真的是说错了,我进暗道根本不是为了找苏烟楠。
任心瑶颇为善解人意的说:过不去也是正常,说明你是个重情重义的真男人,不像那些拔鸟无情的渣!
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任心瑶一愣,抿着嘴一乐说:怎么,就允许你们男人说粗口?
不过辩解这一句后,任心瑶的脸也腾的红了,把我的脑袋一下子抱过去,钻进我的怀里,好大一会儿没有动静。
我笑一下说:说就说了,害羞什么呀!
任心瑶微微抬头:我就是只有和你说话的时候,说几句粗口过过瘾,和别人不说,真的。
听到她说,说粗口过瘾,我其实心里也认同这一点。
我抚着她的肩头说:谢谢你,真傻,用自己的身体给我挡箭,得给你颁发个见义勇为奖。
任心瑶幽幽的说:爱就是傻,傻就是爱。假如我不上前一步给你挡,射到的就是你,比射到我感觉还疼。
这说法倒是奇特,不过想一下,有一定道理。
任心瑶却又说一句:你以为我不管是谁,都会见义勇为呀?
我笑了。
我这是欠她一条命了,也知道她对我用心是真,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她。
这小破妞也真够可以的,那支箭矢虽然射入她身体不深,但在肉上钻个窟窿,怎么说也够疼的,但是她却一点不介意的样子,只是偶尔咝的轻轻吸一口气说:这算什么呀!
一番救治后身体里的毒素基本解除,但伤口不可能不疼的,而伤口所在的位置有点尴尬,所以我也不敢轻易剥开她衣服看,不是不好意思,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我没有医生那样的冷血或定力。
但是任心瑶却因此怪我了:连我伤口都懒得看一眼,还说以后一定要对我好。
包扎着呢,我想看也看不到啊。
那也要有个意思呀!
那我真看了呀!
又不是没让你看过我的身体。
我一下子愣住,一个火球从心里窜出来,堵住我的喉咙,烧的我直抻脖子,还是有点上不来气的感脚,眼睛也赶紧躲开去。
男人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虽然男人们都知道女人的身体,是大同小异,但还是想看看每个女人的身体,到底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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