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静摇摇头。
那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又回到你家里来?
何心静说,她接到一个匿名电话,说我在饭店被打的爬不动了,叫家里人赶紧去把我弄回去,于是她就赶紧派人到饭店来,把我弄回来了。
电话?
是啊,电话!
那是谁打给你的电话呢?
是呀,谁打给我的电话呢?
我手机上是存有何心静的号码的,但在去饭店之前,那两个精壮男把我装进袋子里,要弄死我的时候,手机就掉了。
后来我被从袋子里抖出来,遍地找也没找到手机,估计是两个精壮男把我装袋子的时候,掏出来我的手机砸碎或者丢掉了。
那是谁打电话叫何心静来弄我回去的?
又有谁知道我和何心静的关系,直接打电话给她呢?
杨伯还在院子里收拾花草,我脑子一动,是不是这个杨伯,又救了我一回?
第一次还不确定是他,第二次就更不能确定了。
如果在饭店还是他救了我,就算我没看到他,但是他,用得着再给何心静打电话,把我拖回去吗?他何必多此一举,自己把我弄回来不就得了?
想的脑仁有点疼,也想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何心静却已经开始问我,是怎么回事,在饭店被谁打了?
我说:被昔日仇家打的。
我对何心静说我要赶紧回去,何心静一口拒绝:不行!你伤的这么重,好歹也要养个十天八天的,到时候你就走。
我淡淡一笑说:其实伤的并不重,而且也没有刀伤,都是拳打脚踢的皮外伤。
何心静说:那我割你一刀吧?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啊?
割你一刀就有明伤了,你就可以在这里好好养伤一段时间了。
我苦笑一声:那你割吧。
舍不得。
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我问何心静:杨伯今天出去过吗?
何心静睁大眼睛: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把被人差点装袋子里丢下河的事情,也告诉何心静了,何心静觉得我是怀疑杨伯。
我赶紧解释:在河边小树林里救我的那个人,我看见好像是杨伯。
何心静矢口否认:不可能的,杨伯一直在小花园里忙,他有分身术呀?
我愣了一下。
假如何心静说的是真的,那就是我在在小树林里看错人了,饭店里救我的,自然也不会是杨伯了,但是我在小树林里,分明看见那个背影,就是杨伯的!
难道何心静是有意掩饰什么?
为什么要掩饰呢?
脑子里的疑问越来越多,却是何心静不容我多想,对我喝一声:赶紧点,脱下衣服来!
我一惊:脱衣服干什么?
给你擦药呀,看你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扭捏一下:还是不需要了吧,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不行!
何心静在我屁股上轻轻拧一把说:你的身体都已经被我看完了,再看一遍也没什么的了,何况,男人有什么怕看的!
说着把我翻过身就替我脱衣服,都脱得只剩下裤衩子了,还要继续拖,我赶紧一把摁住她的手:别!
何心静一把打开我的手:屁股上的伤怎么办?
说着竟然一把将我的裤头扯下,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身体看,把我看的脸皮发烧皮肉一紧一紧的,却是她并不拿药,伸手在我的身体上,来来去去的摸,虽然摸的很舒服,但是却也把我的身体弄的变化起来,赶紧双手捂住身体的某个地方。
何心静嬉笑一声:有什么啊!
然后才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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