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黎抿了抿唇,他本想说,那不过是刘肆不喜欢南宫乐罢了,你不必这么在意。
但是沉默了片刻后,他还是点头,“好吧。www.”
两人不再多话,专心准备起后日的比赛来。
不管如何不情愿,那一日还是来了。
带着忐忑和迷茫,孩子们抱着剑进入了那个整个玄鸿门弟子都必须经历的广场。
除了烟花和卫黎。
两人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眼神死板。
这么说也不对,还是有细微差别的,比起卫黎的冷静理智,烟花的才应该算作呆滞无神。
偌大庄严的广场中间搭起了一方台子,那便是一会儿孩子们要比试的场地。
正前方的高台上摆着一排椅子,除了中间的掌门副掌门之外,还到场了七位长老,剩下的三位长老,也是派了自己得意门生过来亲视。
烟花察觉身旁的人微微战栗,她奇怪的转头,问道,“你在紧张?”
“是的。”卫黎承认,此时他的手心满是黏腻的冷汗,指尖也微微发颤。
“为什么?你以前不会紧张的。”
“因为”卫黎咽了口唾沫,直直的看向上方,“殷旬师兄来了。”
烟花跟着他看过去,见大约在中间偏右一点的座位上,坐着一白衣男子。
距离太远,看不清脸,她哦了一声,原来那就是会补衣服的大师兄啊。
“听说这次又不少优秀的孩子,”三长老偏过头打趣道,“殷旬你看看就好,别再和我们这些老骨头抢了吧?”
月牙色长袍的男子弯起眼睛轻笑一声,“这事儿弟子做不了主,还得看师父的意思。”声音清越温和,宛如泉水涌过,让人听得如沐春风。
三长老轻啧一声,“鸣阡鹤真讨厌,每次都把好的挑走,不给我们留半条活路。”
殷旬微微倾身浅笑着没有接话。
他朝台下望去,视线定在远处抱剑的女孩儿身上。
那双温柔的凤眼染上了点点炽热,像是沾上了火星的宣纸,至边缘开始被火星轻轻的灼烧吞噬,最后落下细细的灰黑,却是滚烫无比。
男子弯眸勾唇,扶手上搭着的指尖朝前伸出了半寸。
找到了
她在台上站定,看到对面的人的时候顿了顿。
凌悦玥。
凌悦玥看见烟花的时候明显一愣,然后重重的哼了一声。这点倒是和刘肆学得十成十。
锣鼓声一响,烟花立刻提剑向前冲去,不需要刻意在脑中排演这些日子学得剑法,那些一招一式早就熟稔的刻在身体里,自然而然的仿佛呼吸一样。
划破半空气流的木剑直冲而下,凌悦玥被迎头劈下的长剑吓得懵在原地,手脚僵硬无法动作。
这、这和之前的不一样
明明她之前和朋友练习的时候,都是先相互试探一下的,从未有这样一上来就猛攻过。
而且书上也说了,不要轻敌,应该大家都小心翼翼的僵持五六个回合再打的呀!这个村姑怎么一上来就这么凶猛!
啪嗒——
木剑脱手,在石地上砸出清脆的声响。
烟花手里的剑停在了凌悦玥的头上半寸,那双死板无波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面前惊愕的小女孩。
剑已落
“你输了。”
后知后觉的惶恐直窜脊柱,凌悦玥双膝一软,跪坐在了地上。
她眨去眼角的泪水,伸手去摸掉在地上的剑,“我才没输!”
声音颤抖不像话,带着一股哭腔。然而很坚定的握住了自己的剑。
烟花转腕一剑敲在了女孩的手上,伴着凌悦玥的痛呼,那把剑又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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