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她一眼,包扎的时候才发现,声名显赫的宁王殿下竟然是女儿身,也罢。多年前的十年之约,先帝做了这番决定也并无不妥。不过却是苦了眼前的孩子,想到此,语气也带了几分暖意,说道:“醒了,哪里还不舒服?”
司马怀艰难的坐起,胃里一阵翻涌,忍着身上的剧痛,随口应了一声,好像不对劲!这是哪里!眼前这个只有一只手臂,衣着破烂的大叔是谁?!身上为什么穿着袍子!头上这是什么?玉冠?
穿越了!自己是死而复生了吗?前一刻在刀子插进了自己的后胸,下一刻就到了山洞中
司马怀从震惊中没有缓过神来两眼呆滞,世界上真的有另外的一个时空吗?那现在自己的灵魂居住在谁的身体里正想着,紧接着是无法忍受的剧痛,灵魂似是被分割一般,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手指僵硬呈爪状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挣扎着。
“怎么了?”林致看出她的不对劲,怎么这般鬼样子。
“你你你是这在是哪里?”司马怀口齿不清,在地上抽搐。
林致见状不好,冲过去,狠狠掐着她的人中。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宁王殿下的记忆
她大口喘着粗气道谢:“呼哈呼哈谢谢”
林致拍了拍她肩膀,把腰间的水囊解下递给她。司马怀觉得他并无恶意,也不客气,咕嘟咕嘟喝了起来,摸了摸嘴角的水渍,“这是哪里?”
“山洞,你和呼贺亭一起坠下来,我找到了你们。”林致凑到火堆边,把包袱里的馕饼拿出来,放在火边烘烤,后指了指墙角的人。
“呼呼贺亭?”司马怀向黑暗中望去,男人的脸上带着一道血痕,上身被绷带缠的歪七扭八,纱布边缘露出一点点肉色痕迹的,右腿上打着木板固定住,看样子腿是断了。
伤的可真是不轻。
相较而言,自己的身体还好,至少四肢还能动弹。
“司马怀。”林致的声音突然想起。
“恩?”司马怀从呼贺亭的身上移开,疑惑的望着他。
林致松了口气,还能记得自己的名字,应该问题不大。
“您认识我?”她慢慢靠向火堆,把手伸过去取暖,顺带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嘶
“认识。”林致双眸一禀,用仅有的手把司马怀曾经给她的腰牌扔给她,“看看能想起什么。”
司马怀默然,眼前的大叔发现了自己不寻常,她接过,上面里龙飞凤舞的写着一个‘宁’字。
这字迹是我的?!
把腰牌反过来观察,火光映在上面的,侧边有几个小小的突起,她低头凑近观察,是阿拉伯数字!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为何感觉好像遗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她大口喘着气,刚才难受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松了松衣领,手指碰到一个坚硬而温暖的物体,是玉!它也一同来到这个世界上了。
顾不得一旁的林致,把玉捧出来,上面泛着淡淡白光,粉色的梅花状痕迹犹在。
这些都证明了这具身体是自己的,不是别人的,心中的犹豫和不安瞬间放下。
幸好!幸好!
把玉塞到衣服里,接着把腰牌还给林致,林致没有接淡淡的说到:“这是你的。”
司马怀摇摇头,“我曾经把此物给您,就说明是您的了。”忍着痛,身子又向前一步塞给他。
“那好吧。”林致知道她牵动了伤口,顺势接过,放在地上,递给她一块馕饼。
司马怀咬了一口馕饼,很硬,没有嫌弃,使劲嚼了几口咽下,一边吃着,一边问道:“您怎么称呼?”
“林致。”络腮胡一抖,他笑了笑。林致这个名字,呵呵。
面对救命恩人,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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