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咔月城夺回属于我大魏的城池。”
童润和蔺苍笔直的站在一旁,尽管心中百般不愿,却没有插嘴,因为这是军令!
“殿下不可,去往咔月城多有危险,还是让末将前往吧!”陆克山一脸凝色,如此兵行险着,恐生不测!
司马怀摇摇头,“陆老将军多年镇守陇关,这里缺你不可。让陆将军和陈副将与本王一同便可。”她转头望了二人一眼,陆克山曾对她提过几句,便带着陈庭礼一起参与这次任务,也是想让他们两个多多磨合,互相了解。
“可是咔月城中也有不少犬戎人,越向北侧越是犬戎人的地盘,若被发现二者可成包围之势,此行实在太过凶险。”陆克山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末将不能让殿下那么冒进!”
“本王自有应对,赤岭城传来密信,犬戎军队已成败势,舅舅所属的慕容军继续向西北犬戎王庭的方向推进。一会儿本王便飞鸽传书,让赤岭城的烽火营将士向西推进回合,成合围之势,收复城池。如此,陇关前的犬戎大军断了粮草,此战他们必败。”
“哦?慕容将军处的犬戎人已经要败了吗?”陆克山没有收到军报,应是是宁王自己的秘密线报。
“没错。所以明晚,本王将率领三千名烽火营弓骑兵直奔咔月城,向北推进。”司马怀说道。
“只有三千人”陆克山计算着人数。
“三千足以,本王带领他们走陇关东路,绕行进咔月城。”司马怀决定的事情自然不容置疑。
陆克山在帐中踱步,思虑了一番,觉得可行,不过他从未听过历代哪位王爷皇子不顾危险,将自己置于险地的,这宁王殿下倒是个胆大的。他走到陈庭礼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庭礼,这一路上,你一定要保护好殿下!不容有失!”
“末将遵命!”陈庭礼躬身行礼,面容隐在衣袖下,晦暗不明。
“那就这么定了,明晚亥时出发。”司马怀敲定了时间。
童润和蔺苍跟着司马怀出了军帐,黑着脸说道:“殿下,这次太危险了。就算要提前结束战争,也不可如此冒进。”
“阿润”蔺苍在后面揪了揪他的袖子。
童润回头横了他一眼,凑到殿下身边,“殿下!这次还是让我们陪您去吧,陆将军也可以假扮您的。”
“不必。你们若去,呼贺亭定会有所察觉,所以乖乖留下来带领烽火营。知道吗?”司马怀语气温和了许多,身后这两人不仅是属下,更是生死之交,是朋友,是亲人。
童润闷着脸走在后面,只郁郁的说了一句“好吧。”
“阿润,传信给慕容熠,告诉他按约定好的时间在风漫城会合。”司马怀说。
“是,殿下。”童润得令。
童润把写好的书信放在信鸽爪部的小筒中,信鸽飞向着赤岭城的方向。
陈庭礼躲在军帐的阴影里,对着旁边亲兵使了个眼色,亲兵点了点头,顿时消失在营地里。
司马怀带着陆云纷和陈庭礼,以及三千弓骑兵到了咔月城,兵分两路入城,以雷霆之势剿灭了城中的犬戎人,重新夺回了领导权。
走在破败的街道上,先前被誉为“明月城”咔月城如今竟如伊渠一样破败,残垣断壁骨瘦如柴的孩童,被凌虐的妇女,被坑杀的百姓剥骨挖心每一个人脸上都没有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唯有恨意与绝望。
陈庭礼自任职起就在陇关,陇关与犬戎有数座城池的相隔,相距甚远。他身为军人,平日里只从军报上了解犬戎人,今日他是第一次亲眼见证了犬戎人的残忍,深深的震撼砸在他的灵魂深处。
一时间,无法言喻的痛从胸口迸发出来。他迟疑了,一直以为‘忠心’的所作所为是否是正确的
他望着前方的宁王,她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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