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不早上殿下怎会摆出一副臭脸来。
“殿下很喜欢的元翮的,你去求应该可以。”在暗处,闻沐轻露出了坑娃的坏笑。
“真的喜欢吗?”慕容元翮迟疑了,去求的心思淡了几分。
“当然啦!”
很快,马车便到了将军府。
司马怀挂念着羽林军带着的箱子,没有下车,只是让闻沐轻向舅母带好。
嘱咐完,就带着人匆匆离开了。
慕容元翮看着司马怀离去,嘴都撅得能挂油瓶了,握着小拳头,按下决心,下一次一定要去求殿下,摸摸那只酷帅的老鹰。
马车里,纯渊挥手放下车帘,“元翮好像不太开心的模样。”
“不开心?是因为木剑吗?一会儿回到肃州别院的里,我制作好后,便差人给他送去。”司马怀回神问道。
“不像是,这孩子似乎有些怕你。”纯渊摇了摇头。
“怕?没有吧。”司马怀不解,怕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人不是?
纯渊看着她,难道这人没发现自己早饭时摆出的臭脸,和若有若无的眼神袭击吗?若不是了解她,确实让人会害怕,况且元翮还是个孩子。
“早上吃饭的时候你一直盯着他,他怎么不会怕?”纯渊揪了揪司马怀的耳朵。
“盯着?额”确实盯着,看着慕容元翮的样子,就想到昨晚小娃不友好的打扰,不自觉的就
纯渊见她明白了自个错误,放下手来。“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元翮很乖的。”
“好好好。”见小妻子偏袒那小娃子,勉强答应了。
到了肃州别院,从一个隐蔽的门进入。
蔺苍开始扫尾工作,烽火营将士们又带着马车转悠了几圈,把跟踪的人甩掉,才回到别院中。
司马怀领着纯渊先去歇下,安排了几个侍女在身边照顾,纯渊连忙说不用。
“那些侍女不是普通人,是我的暗卫,可以在别院中保护你,不要拒绝。”
纯渊拗不过她,才允了人来照顾。
司马怀在小妻子头上轻吻了一下,安排她好好休息,便急急的带着童润来到了别院地下,那口箱子被暗卫放进了刑室里。
只要是宁王府旗下的房产都会在地下做出这种刑室,以备不时之需。
到了刑室门口,司马怀停下脚步,想到自己还未仔细询问那箱子由来,便道:“那箱子怎么回事?”
童润见殿下不再气恼自己带着小王妃来肃州的事,还主动与自己说话,心里松了一口气,把在扶山郡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道来。
“李文恭是昌平王的人?”司马怀凝思着。
“没错,他曾亲口承认过。”童润点了点头。
听了童润的叙述,心底隐隐又觉得不妥,昌平王怎么想的?让个堪称草包的探子来盯着纯渊的动向,这是何用意?是要主动暴露自己了吗?以他隐忍的性子怎会那么沉不住气,这事有蹊跷,还需好好调查。
“殿下,可有什么不妥?”童润见殿下有了心事,问道。
“不妥?哼”司马怀轻笑一声,对着童润道:“此事完后,你和蔺苍各去烽火营领二十军棍。”
童润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就知道殿下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二十军棍的处罚倒是不重。
见童润眼底带着庆幸,起了念头,“还有餐食减半。”
对待吃货最大的惩罚就是不让他吃饱饭!
童润丧气的点了点头,郁郁的跟在殿下身后进了刑室。刑室里灯火通明,暗卫从韩沛手里接过来那口大箱子,就把刑室打扫好了,只等司马怀前来。
一名暗卫隐匿在黑暗处,静静的看守着。
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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