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整个人顿时愣在原地。公子‘他’是殿下的人,这是何意?
“你可以松手了。”衣袖抽离,用极快的速度开门,关门。
杨乔来道歉却碰了一鼻子灰,她看着刚刚抓着殿下衣袖的手,喃喃自语,“这是什么意思,殿下的人难道殿下真的是是断袖?”
她常来肃州,本听到这些市井流言,自然是不相信。可现在!就才刚刚!殿下居然承认了?!
什么鬼?!让自己好不容易动心的‘男子’竟然和宁王殿下是一对?
真的是一对!!!
仰头长叹,啊啊啊啊啊,太尴尬了!竟然被公子的相好--宁王殿下当中揭穿自己的心思,真是太没脸啦!!
她刚刚燃起的那一点点心动就被司马怀扼杀在萌芽里。
也罢,如此好看的公子自己本就不该奢望,现在有优秀的宁王殿下在身边,那公子应该也是极其幸福的吧。
不过!公子和殿下谁在上谁在下啊!
杨乔想到这个羞人的话题,在原地轻跺了几脚,双手捂脸,就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啊啊啊啊,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啊!
进了屋,把玩着手中的瓷瓶,走到床榻边,沉默的坐下。
纯渊蒙在被子里,问道:“是谁,沐轻姐姐吗?”
“不。”司马怀伸手把被子拉下一点,正好露出纯渊的小脑袋,脸颊红红的,双手并在一起紧紧的揪住被边。
“童润?”
司马怀摇了摇手中的瓷瓶,“都不是。”
“那是”
司马怀望着她,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是情敌。”
“恩?”纯渊一脸不解,什么情敌?
“我家夫人出手相助,惹得别人芳心暗许,不是我的情敌又是何人?”
“你是说那杨家姑娘吗?”纯渊捂嘴偷笑道。
“恩。”应了一声,随手把瓷瓶放在一边,外袍褪下,把屋内的灯火一一吹灭,一溜烟就钻进了纯渊的被窝。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一个温热的躯体就紧紧的靠在身边,纯渊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只听得司马怀说道:“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情敌这个说法还有错不成?”
“没错,行了吧”纯渊在被窝里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司马怀一声宠溺的轻哼,与被子里的手十指相扣。侧过身去,额头相抵,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
“”司马怀无语,今天晚上怎么总有人来打扰!
“还不快去开门?”从刚刚升起的暧昧气息脱离出来,纯渊用手戳了戳她的腰间。
“不要。”闷闷的回应着。
“那”纯渊起身,却被司马怀一把拉回了被窝里。
“不用去,灯都灭了,没有人应,应该不会再敲门了。”司马怀紧紧的搂住,在纯渊的耳边轻语。
门外的慕容元翮踮起脚,发现屋内没有了光,不再敲门,只对着门缝轻轻的说道:“姐姐,你睡着了吗?”
“”仍是没有回应。
慕容元翮挠了挠头,“姐姐睡着了,那明天我再来吧。”说罢,屁颠屁颠回到了自己和娘亲的房间。
二人虽然都藏在被窝里,却时刻注意着门外的动静,听到慕容元翮的自言自语,才放下来心来。
现在应该没有人再来打扰了吧。
“也不知元翮有什么事,先前答应帮他做木剑的,在楼梯上却被我弄坏了。”纯渊心里升起愧疚。
“木剑这有何难?明日我便给他重新削一把。”司马怀大大方方的把这个活揽到了自己身上,总不能让小妻子今晚一直愧疚吧。
“怀竟也会做这个”纯渊听到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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