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被她踩得蹬蹬作响, 闷着脸上了楼。
童润在二楼楼梯口停下,指了指王妃的那一间, “殿下,就是那里。”
“哼明日再找你算账。”司马怀气呼呼的白了他一眼。
童润站在原地, 赶忙赔笑, 现在可不能说什么,免得触了殿下的霉头。
不再理会童润, 一步一步调整自己的心态。
从在路上的欣喜,到进入客栈见到童润的气恼,再到手指触摸到木门时的犹豫。
深吸了一口气, 闭上眼站在门口, 现在的心境似乎又回到成婚之夜,隐隐的也有些许的不同。
气恼, 坦然,惊喜, 掺杂在一起, 让她又爱又气。
不知道一路上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熬过了多少个冰冷的夜晚。
内心中所有的疑问, 在下一刻都将得到解答。
“咚咚咚。”手指蜷起在木门上一起一落。
“稍等”
纯渊的声音在木门内响起, 仅仅是两个字司马怀心中的情丝已然泛滥。
纵然是不会表达感情的人,在见到心爱之人时, 也会止不住的悸动。
因为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轰鸣。
‘吱呀’一声, 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 一个墨色身影冲了进来。
童润在门口笑着,适时的替她们二人关上了门。
纯渊想过敲门的人是闻沐轻或者慕容元翮,再或是童润,可就是没想到是她。
意料之外的情理之中。
若是真的再找不到自己,那下一次一定要罚她
熟悉的气息,略带寒气的怀抱,凌乱的发丝,炙热的耳垂蹭过脸颊。以她的性子,这一路定然都是匆匆忙忙。
司马怀抱着心爱之人,心脏扑通扑通似是要跳出胸腔。嗅着脖颈边熟悉的微香。
是她,是她!
相拥了许久许久
“纯渊你怎么来肃州?这一路上一路上”司马怀轻轻的握着她的手,激动地语无伦次。
诸多的担忧疑问,现在却是问不出口了。
纯渊看着她急躁的模样,想到今日在城门发生的事情,心中涌起一阵醋意。
知道自己此刻有些无理取闹,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怀怎么会让别的女子与你那么亲近了?”
面对爱人,占有欲会不断地扩大。
“什么女子?”司马怀一脸懵?亲近?没有女子与我亲近啊。
“今日在城门我都瞧见,难道你还想抵赖?”纯渊仰着头望着她,佯装嗔怒说道。
司马怀眉眼间的神情立刻化为暖阳,散去了冬日的薄凉,纯渊这是吃醋了?
“你笑什么!”不满的瞥了她一眼,秀眉微蹙,甩开她的手。
“没有,只是觉得我的纯渊更加真实了。”
世上最难奢求的的情,像一场令人沉迷的美梦。
总以为纯渊像是坠落到凡尘的天使,即使成为了名义上的夫妻,却也总渴望得到她的心。
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带着偶尔的调皮,还有那令自己着迷的坚韧性子,面对困境的不低头不妥协。
单薄的身躯里存在的是比自己还坚强的灵魂。
如今,当真的拥有她的同时,又在惧怕,惧怕着一切如同泡沫,会被现实无情的戳破。
望着她吃醋不满的模样,自己才意识到,她同时也毫无保留的爱着自己,她会因为自己而担忧,因自己而快乐,因自己而嫉妒,因自己而吃醋
她是真实的,是真实的!若只是自己的梦境,怕是无法塑造出独一无二的她。
那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纯渊。
“真实?难道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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