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身上的灰尘,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把慕容元翮脸上的泪花抹去,拿过他手中的小木剑,眼眸中带着深深的歉意。
慕容元翮凑到她身边,压低声音,带着调皮的语气说道:“姐姐,我没事的,刚才我看那个坏姐姐一直抱着你不撒手才假哭哒”
他伸出小手比划了一个“耶”的动作,眨着星星眼,悄咪咪的露出一个坏笑。
纯渊笑着点了点他的小梨涡,握好小木剑:“那姐姐一会儿再给元翮做木剑,好不好。”
“姐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腰痛吗?”慕容元翮看到漂亮姐姐的另一只手正扶在腰后。
纯渊按了按刚在碰撞的地方,隐隐作痛。“是有些痛,不过不打紧吧,走吧下楼去给你做小木剑。”
慕容元翮听罢,摇动着倔强的小脑袋,一脸正色的说道:“哼,姐姐不乖,不舒服要好好休息,要不生病的时候会喝苦药哒。”
“走,姐姐进屋去。”还未等纯渊说话,慕容元翮的小爪子就拉着她的衣角往回拽。
真是个温暖的孩子。
一边想着,一边哭笑不得被他拉进了屋里。
“好好休息!”慕容元翮把纯渊扶到软榻上,做了个鬼脸便掩门出去了。
慕容元翮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母亲,闻沐轻一听,赶紧找出药膏亲自送去。
司马怀从城门口回到烽火营营地后,就接到了舅舅传来的军令,急匆匆的带人去剿了另一批流军。
任务完成,启程回营,已是黄昏,策马行走的绿洲草原上,天边染上了火红色。在一片静谧的草原中,只有流云岁动,风啸马鸣。烽火营将士静静的跟在身后,见惯了鲜血与屠戮,望着眼前,内心也变得沉静下来。
嘹亮的鹰啸声从空中传来,打断了现在的气氛。
众人抬头望天,司马怀一怔,这老鹰怎么长的那么像自己家的那一只。
极风又叫了几声,俯冲下来,扑闪着翅膀落到司马怀坐骑的头上。
“唳唳唳”
“”还真的是自己家的那一只!这家伙怎么从京中跑到了肃州!不是让它好好保护纯渊了吗!
“你怎么来了?”司马怀伸出手臂,极风又是一阵扑闪,落到了她的右臂上。
“唳唳唳。”极风歪着头,晃着脑袋,金色的鹰眸躲闪着司马怀探寻的目光。
歪头杀这货是在装傻吗?!
一旁的蔺苍眸光一闪,看来王妃和童润已经到了。手中的缰绳紧了几分,脸上异常平静,没有露出破绽,只有那颗火热的心隐在暗处躁动着。
“听话,回京去!”司马怀晃了晃手臂,极风耷拉着,仍不为所动。
她的左手慢慢的探过去,想抓住它的翅膀教训一番。
极风一直观察着,怎能让司马怀得逞,松开鹰爪,飞向空中,往肃州城内的方向徘徊了几圈。
肃州方向怎么了?司马怀依旧骑着马在原处不为所动,根本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小王妃已经在肃州城里了。
蔺苍叹了口气,策马上前,极风不会说话,这事儿还得自己汇报。
“殿下,其实有件事未曾与您说。”
“什么事?”她依旧望天,随口问了句。
“王妃前些时日已经从京中前往肃州了。”
“你说什么!”司马怀高声喝道,头立马转向蔺苍,眼睛怒瞪着。
“算日子王妃今日应该在城内了,极风”还未等蔺苍说完,司马怀横了他一眼,挥动着马鞭,用最快的速度奔向肃州城的方向。
“极风应该是来报信的”蔺苍说完这句话,遥遥望去,殿下的身影已经化为了一个黑点,渐渐消失不见了。
剩下的烽火营将士们也一阵骚动,他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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