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暖，时不时喝口水，也不叫卖，也不讲价，生意还挺不错的，明月还不用每天给垃圾车开门，简直一举两得。

    明月还专门给他弄了一台手机，让他换了一身衣服去银行办了个临时账户，老头很聪明，他知道世界变了，现金已经不管用了，便欣然接受了。

    就这样，小电器铺也支持微信和支付宝扫码。

    因为明月此举，邻居的反应也很热烈，大家终于看懂明月在做什么了，在他们的世界，这间小电器铺就是明月的全部家当，再无窥探明月秘密的欲望。

    时常还会调侃明月：“哎呦，小生意做的不错喔。”

    这个小门面还给明月带来不少回收生意。

    很多人拿着旧电器来回收，老头开价非常苛刻，对于很多电器也不够了解，只凭感觉定价，但也收了不少废电器，明月转身送进虫室，第二天就能拿出来卖。

    财务上非常不透明，但明月不介意，账面还不错，每天最少也有一两百块收入。老头看样子也不是贪财的人，对他来说，似乎每天晒太阳才是重要的事。

    用着明月的旧电器，每天洒点米进锅，煮几碗粥吃一整天，吃点酸菜黄豆，赚了钱也不加菜，反倒明月常常从风味馆送上不错的海鲜。

    两人合作了一个星期，明月开始犯懒了，不愿意每天自己搬电器，干脆让直升机蜻蜓搬运。

    第一次看到这场景，老头眼珠子都突出来了，猛地从懒人椅上起身，直勾勾地盯着那只蜻蜓，仿佛它是地府来取命的判官。

    老头不问，明月也不说，两人都回避了虫子的事情，明月甚至连小门都不关，让他随便进来，只不过老头根本不感兴趣，除了取电器，一步没深入过，能不进来就不进来，偶尔看到一些奇异虫子，还会颤颤巍巍地回避。

    最奇怪的绝对是那个焚烧炉。

    明月曾经看到过，老头摸着焚烧炉的金属外壁，神情恍惚。他猜想，老头一定非常好奇，为什么每天都倒垃圾，却怎么也装不满焚烧炉这件事。

    老头不能带给他巨大的利润，却第一次让回收场的业务重新启动了，老头把收来的旧电器放进去电器区，苦力蜻蜓扔进虫室修理，修理完拿去电器铺摆卖，一整套流程明月都不需参与其中，就能赚到钱。

    门口的电器铺带来的人气也有很大好处，讨价还价的人络绎不绝，回收场的神秘感自然变少了，提升了明月的安全感。

    老头似乎没有名字，他说，叫他老赵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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