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早与朕说,你放心,朕会给你一个公道。”
他说完这句话,神色柔和了许多:“你去清洗一下,然后好好休息。”
郁轻衣重重的点了点头,眉眼之中多了几分开怀。
沐浴之后,郁轻衣从里面出来,宫内只剩下了秋水伊人,她低声问道:“皇上呢?”
秋水压低了声音,对着她向着一侧的偏房眨了眨眼睛:“皇上去那边休息了。”
郁轻衣慢慢上前一步,舒展身体躺在床榻上,秋水有些好奇:“娘娘,您刚刚喝药,不可能这么快的,您是”
郁轻衣没说话,只是撩起一侧的衣角。
秋水眼睁睁的看到,郁轻衣的腿内侧浸染着血迹,虽然简单包扎好,可还是能看到伤口的程度。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双眸子充斥着紧张之意:“娘娘,这”
不用问也知道,这伤口是郁轻衣自己造成的,只为了取血作假。
“这假血用奴婢的也好,您何苦自己伤害自己?”
郁轻衣嘴角缓缓勾了起来,眼底的血色越来越重:“这不过是我自己在提醒自己。”
她眉眼之中,闪烁着淡淡的红光,令秋水心生骇然。
“不过是一点小伤,无足挂齿。”
再疼,再痛,又哪里比得上那地狱般的几个月,当一个人尝试过极致的痛苦,那么这点小疼,就变得微不足道。
她在用自己的血警告自己,让自己的心变得冷硬起来,她不再是前世没有任何办法反抗的傀儡。
秋水低着头,眼底流露出一点心疼。
“那奴婢来给娘娘重新换药。”
郁轻衣摆手:“不用,夜晚有些凉了,一会儿你给我准备一些小毯子,夜里我亲自给皇上送过去。”
秋水告退,房间之中的烛火却没有熄灭。
自从娘娘从冰湖之中醒来,这昭和宫内,就没有一夜真正的灭过烛火。
床边总要仔细的摆上一支,不然一到夜里,娘娘必然会被噩梦惊醒。
一清早,萧弦已经离开,郁轻衣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装束,领着秋水前往华阳宫。
才踏入一步,郁轻衣就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
落妃早就来到宫内给太后请安,身后还跟着白飞雪,两人虽然面色不愉,却也相安无事。
那些没有品级的宫妃低着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偶尔插言两句,并不敢靠近太后。
落妃一见到郁轻衣,忍不住呲笑出声:“哎呦,这是谁啊,哪里来的风将郁妃妹妹给刮来了?”
郁轻衣扬起唇角:“自然是秋风。”
落妃挑眉,眼底的针对之意更浓:“你可从未给太后请安过,难不成你以为自己临时抱佛脚,就能得到太后老人家的待见?”
白飞雪扬起头,浅笑着来到郁轻衣面前:“郁姐姐,你昨晚侍奉了皇上一整夜,今日这么早就来请安,可见对太后真心孝顺呢。”
她这么一提醒,四周的气氛有些僵硬。
落妃比郁轻衣进宫还要早上些时间,可是至今还没有在晚上得见萧弦。
程雨落紧紧的咬着牙,妒火仿佛都要将其焚烧殆尽。
她红着眼睛怒视着郁轻衣:“说,你究竟用什么法子勾引皇上的?”
郁轻衣诧异的瞧着落妃,她倒是有些想不到,为何上辈子自己竟然过的比落妃还要凄惨。
落妃是大家族之中的嫡女,生来尊贵,太后还是她的亲姑姑,从小到大几乎没有遇到过任何挫折。
这也造成了她只懂得嚣张跋扈,耳根子软的性子。
郁轻衣淡然自若的扬起眉:“落妃,你这话的意思,是皇上色令智昏,只会贪图女色吗?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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