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猴王,南海凶鳄,川北虎痴。天洲三兽,没想到你们也来了。”
不破冷冷地道。冰冷的语气显示出了他的不屑。
猴王“嘻嘻”冷笑几声,道“不仅我们来了,天南地北,各路豪杰都来了,我鹤盟主的遗物人人有份,难道你们想独吞”
猴王的话没有完,林子中又走出了十来人。这些人有些自报家门,有些却是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
这些人自报的门派,有些骆尘听过,有些却从来闻所未闻。但正如猴王所,天南地北各路豪杰、土匪,正道、白道、绿林、好汉,都纷纷齐聚一堂,热闹非凡。
“臭农夫,你竟然敢夺我师姐的刀。”
清脆的话音刚落,一柄刀飞出,将缠住红线刀的粗麻绳削成两断,刀势不止,朝着农夫山绳飞去。农夫山绳头一偏,躲过刀,刀刺入了农夫山绳背后的一颗树干上。这把刀刀柄却没有系着红线,显然不是红线发出的。
“师妹,你也来了。”
红线闻言转头望向林子处,林子重窜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打扮的跟红线很像,显然两人是师姐妹。
姑娘一出现,又抽出一把刀。
“师姐,我们两个联手,把这个臭农夫杀了。”
红线头,手中红线一抽动,刀急速朝着农夫山绳刺去。
“可恶,两个乳臭未干的女娃也敢在这里大嚷大叫。有我猴王在此,你们休要嚣张。”
西山猴王咆哮一声,跃入农夫山绳和红线之间。那动作飘逸灵活,当真有如灵猴在林中上蹿下跳。他从背后抽出一跟铁棍,朝着刀砸了过去,原速度极快的刀,竟然被他准确的砸中了。
“猴兄,多谢了。”
所谓蛇鼠一窝,与农夫山绳一伙的正是天洲三兽。农夫山绳对西山猴王抱了一拳,手中的绳子一抖,也朝着姑娘卷了过去。
另一边,李岩不服气刚才被不破灭了威风,提起手中的扇子又冲了上去。
一时间,在场各人,竟然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独吞鹤羽生的宝物,而相互残杀起来。
这不正是机会,骆尘见此,没有任何犹豫,朝着林中奔去。
一群人正打的不可开交,谁都没想到骆尘竟然趁机逃跑。
还是猴王眼尖,也许他身就有一股动物的天性,自身可以感受周围的变化。发现骆尘逃去,连忙将铁棒重重砸在地上,尖叫道“不好了。那子跑了。”
众人回过神来,见到手的宝物无缘无故跑就跑了。也顾不得再打下去了,纷纷施展出门得意的步法,朝骆尘追去。其中,尤为显眼的是猴王,他在树枝上上蹿下跳,活脱脱的一只猴子。
猴王腿法也许不如许多人,但是在林中,这群人却没有人能跑得过他。
骆尘负伤在身,加上连夜奔波,体力消耗过大,林中路颠簸,跑出没有多久,就被猴王赶上了。
“罢了”
骆尘停了下来,他跑只不过是为了保住一条性命,捍卫自己的清白,希望有一天可以洗清自己的清白,揭穿傲天门的阴谋。但是天下人不管黑道白道,纷纷相逼,一股无名怒火从心中生起。既然你们不让我活,那我就跟你们拼了。
一念及此,骆尘不禁又想起了傲秋。傲秋,怎么都算是他的初恋,但是也是因为她,他才会落得如此狼狈,连想活着的期望都被剥夺了。一时间,整个世界好像都坍塌了,万念俱灰。他不恨傲秋,真的不恨。如果傲秋明了要他去毒死鹤羽生,他会毫不犹疑地去执行。他伤心,是因为傲秋什么都瞒着他。她欺骗了他,这在他心中,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创伤,他的自尊深深地受到了伤害。
难道在她心中,我就仅仅只是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
就在这时,西山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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