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封雅攥着拳头,指甲狠狠抠进了肉里,她简直要嫉妒疯了。
方才她特地跳进冰冷的寒池,并非是去救白锦绣那个贱人,而是做戏给凌溯看!
她以为他会紧张的抱紧她,可未曾想,纵然知道那贱人与凌然有染,可他心中最在意的竟还白锦绣!
封雅死死的咬住牙,收住所有的嫉妒,哆哆嗦嗦的“表哥,快让洛神医瞧瞧吧,外婆还需要她的血呢。”
凌溯身子僵了下,却依旧冲着洛神医点点头,“劳烦了。”
看着洛神医将手搭在她白嫩的手腕上,他眉心狠狠一拧,将她裹得更为严实。
洛神医捋了捋胡须,沉着应道“大少爷无需担忧,白姑娘只是呛了几口水,并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凌溯皱眉。
“只是老夫人危在旦夕,需尽快取她的血给老夫人换血,否则只怕时日不多。”
“另外,白姑娘身子虚,只怕会凶多吉少了,还请大少爷尽早拿主意才是。”
凌溯冷峻的脸仿佛结了冰一般,奶奶将他养大,他不可不孝,可是锦绣……
许久许久之后,他终究是艰难的做了抉择。
他将锦绣抱到地牢中,又命人拿来干净的衣服,亲自给她换上。
看着锦绣瘦弱的身躯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他抱着她出了地牢,对封雅道“今夜,给她弄些可口的饭菜。”
……
锦绣只觉得昏昏沉沉,浑身又冷又热,便在此时一阵尖锐的痛惊醒了她。
“啊……”她惨叫一声,自昏迷中惊醒。
发觉自己竟又回到了凌溯的房间,锦绣心中忽的涌出一抹狂喜。
她在凌溯房间,这定是他应允的,他终究还是舍不得她对不对?
便在她喜极而泣之时,指甲再次尖锐一痛,锦绣猛一回头,正对上封雅狰狞的脸。
竟是封雅用绣花针刺入了她的指甲缝隙里!
封雅拔出着带血的银针,冷笑道“醒了?”
白锦绣疼得呼吸急促,哆嗦着嘴唇道“封雅,你……不得……不得好死!”
“呵,还敢嘴硬?再给我扎!”
“啊……”锦绣嘶声惨叫,因为疼痛剧烈的挣扎,可她越是挣扎,那针尖便刺入越深,她只得放弃挣扎,不停的哆嗦。
封雅看着锦绣那痛苦的模样,笑得极其狰狞,“白锦绣,你可知我为何要弄醒你?”
“因为我怕你死了,很多事情你便不知了。”
“你可知道那日表哥要将你关入地牢,我为何要求情,甚至将你安插在外婆身旁?”
“因为我等的便是这一日啊。”
锦绣咬紧苍白的唇,半晌才沙哑的“封雅,老夫人对你那般好,你竟下毒害她,你可还有一丝良知?!”
“哈哈哈哈哈,良知是何物?!外婆最想我嫁给表哥,那未了完成这个心愿,她也算死得其所了。”
“还有,我是来告诉你,为了给了老夫人冲喜,我和表哥的婚期提前了,便在今日。”
“我此刻来找你,是带你去救外婆,将你的血抽干换给外婆。而你,将会在我与表哥拜堂成亲的同时慢慢死去!”
轰!
锦绣震惊得忘了指尖的痛,她呆呆的看着封雅,眼泪就这么无声的涌出来。
“不会的……不会的……”她悲戚的摇着头,细碎的声音透着无尽的绝望。
封雅穿着凤冠霞帔,化着精致的妆容,的确是一个新娘的模样。
所以凌溯当真要在今日娶封雅,让她去给老夫人换血?!
他当真会这般绝情吗?
便在此时,凌溯走了进来,素来喜爱白色的他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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