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禁有些奇怪。
虽说那位置有点偏,还有片竹林包着,但要说很少有人能发现,就有点夸张了吧?
老板笑说道:“还能为什么,那边都是梯田,国家也有意保护,不把人往那边引,越往我们这边,可玩可看的就越来越少,所以往那边去的人不多,在山上又有竹林隔着,看不见噻。”
这么一说,倒也合情合理。
“那户人家为什么要跑那去住呢?”弄明白怎么回事,我也就回到了一开始的问题。
原以为独居于村子之外,无非就是孤僻、不合群,或者外来户融不进村子的原因,岂料却并非如此。
老板说,没啥好奇怪的,那家现在只有一个老太,原来那地方也不是只有一家,而是好几家,村里规划成旅游景点后,就都搬过来,弄成了梯田的样子。老太太在那住了几十年,习惯了,老人家嘛,都喜欢安静,就没搬过来,国家也没勉强,还专门为她通了水电,埋地下的那种。
原来如此,要不是有人告诉,任谁也看不出,那边原来还有好几户人家。
不过这也不算重点,佯装才知道似的,说了声原来只有一个老太后,我又问,那老太就没家人了么?
老板回答说,没有了,老太太丈夫死得早,原本有两个儿子,大的八几年打仗死在越南了,当时很年轻,的早些年犯过罪,在外面躲了很多年。
“那也还是有家人的啊,不回来,不代表没有。”旁边已经干了好几碗的司机大叔道。
老板笑笑道:“话是这么说,可一走就不再回来,和没有也没区别嘛。再说,那老太太的儿子,一些人说已经被抓起来枪毙了,一些又说没有,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总之这么多年以来,从没见回来过,死不死区别也不大。”
别人听这话不会觉得什么,可我却听得一愣,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
老婆婆至少八十往上,而罗文信将近六十,从年龄来看,倒也搭得上。
于是踌躇了一下后,我借着酒劲问,老太太家姓啥。
老板笑着回答说,姓龙,我们西元村,就只有杨、龙、田三个姓。
我笑了笑,没有再问什么。
虽说姓搭不上,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姓这个东西,是可以随便改来改去的。
既然是酒桌上随意乱侃,就不宜再往深了问了,否则就有引起老板猜疑的风险。
我们和他只是萍水相逢,但他和老婆婆的关系,我们却是一点也不知道,就算再远,也至少是个有来有往的寨邻,一旦引他起疑,难保不会和老婆婆说起。
心驶得万年船,虽说尽管看起来,即使被老婆婆知道我在打探她,也不见得会对我做什么。
扯着天南地北,酒足饭饱后,我们结账离开。
老板倒也真是个好爽之人,和我们聊得投缘兴起,就大手一挥,干脆连饭钱都免了,说好赖也不差这点,就当交下我们这个朋友。
既是开门做生意的,我们当然不能白占便宜,最终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老板才打了个五折,勉强收下钱,送出门时还说:“这次就算了,下次你们要再来玩的话,就是朋友,我请客就不能拒绝了,来的时候先联系,我能帮你们免去门票。”
一番感谢后,我们往村子下走去。
司机刘大叔同样喝了酒,车自然是不能再开了,就由张晓微开回市区,并帮他开到交班点,才晃晃悠悠的各回各家。
我和张晓微并未回去,而是去芸姐家坐了一会,等酒劲下去了一点后,又去了不远何舒曼的区。
虽说貌似已经找到了七煞凶魂和背后的养鬼人,但在问题彻底解决前,何舒曼这晚上还是不能离人,甚至还要守得更严,不能再给任何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