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舒曼道:“在你说有可能是杨奕出于恨,死后跑来害我的时候,我也差点以为真是这样了。但既然他还好好活在世上,就说明不是。我这段时间也并没有碰上什么脏东西,所以我觉得,不是乖的可能性很低。”
顿了顿,她又道:“其实我本来真的是无神论者,如果不是那次,在朋友的强烈要求下,抱着敷衍她的心态去拜见智叶大师,并把乖带回来的话,我根本就不会相信这世上真的存在鬼神。”
“那它那次跑出去后,回来有没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不对劲?或者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我问。
何舒曼想了想,摇头道:“没有,虽然绝大多时候,我看不到乖存在,但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是很真实,也不会错的,没发现它有哪不对。要说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就是它出去的那天,智叶大师圆寂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还去参加了大师的追思法会。”
这话一听,我和袁金柱顿时精神一振,认真看向何舒曼肩头的鬼。
它是被智叶大师所解救,早不出问题,晚不出问题,偏偏在智叶大师圆寂那天,出去回来就发生这么大变化。看来,问题果真出在它身上。
这东西虽说只能听懂主人一些比较简单的话,比如名字之类的,但也知道我们是在说它。见我和袁金柱看向它,顿时又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张牙舞爪的,显得非常不满。
别看现在好像挺可爱,但在被智叶老和尚化去戾气前,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凶物。
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实在看不出有哪里不正常后,我只好问何舒曼,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
何舒曼也知道,这么一直当着鬼的面讨论它不好,但也没有答应,而是看了看时间后,说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忙一天也很累,明天再说吧。
这就想睡了?心也太大了吧?
我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离开,但看她已经有下逐客令的意思,只好故意道:“你就一点也不害怕,不担心明早起来,又要去吃那些东西,甚至出现更可怕的情况?”
“怕,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何舒曼说着,用类似质问的眼神看了看我俩,仿佛在说:如果你俩一开始就按我说的做,不要疑神疑鬼浪费时间,我至于明天早上还用遭罪?
被她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和袁金柱顿时觉得脸上一烫,有些难堪。
自以为看穿了这个漂亮女人的真实面目,气势汹汹地跟上门,结果却发现是个心地善良,还是得到过智叶老和尚这种高僧认可的好人,这一耳光抽过来,确实让人有些无地自容。
但这只是说明,我们完全误会了她,并不意味着,按照她说的做,就能解决问题。
事实上,也幸好我没有这么做,否则事情只会更糟。
怎么说呢?这碧霞元君虽说性情温和,很适合用来保平安,尤其适合用在女性身上,但别忘了,碧霞元君始终是道教地位崇高的女神,法力高强不说,还有察恶之力。
如果将碧霞元君的灵引到何舒曼身上,她和鬼类似契约的关系,就会彻底断了。
这样的后果,就是鬼轻则会沦为无主之物,再也没有跟着她行善积德,脱离无边苦海的可能。重则,会再次激发戾气,重新变成害人不浅的凶物,弄不好还会再次被心肠歹毒之人奴役利用。
此外,还有被碧霞元君当成邪物镇压的可能。
无论哪一个结果,都将是何舒曼不愿见到的,也违背了智叶老和尚的初心。
随着我将这些可能性说出来,何舒曼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不再认为我是在浪费她时间。
但就像她说的那样,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别说还没弄清楚具体情况,就算已经弄清楚,也来不及解决了,于是我只好问袁金柱,有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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