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险些笑出声来。
太特么喜感了。
或许是察觉到气氛有些古怪,漂亮女人停顿下来,扫了一眼表情僵硬,脸黑得像锅底的袁金柱,继续往外走去。
“等一下。”见她即将走出门,装逼不成自打脸的袁某人再也绷不住了。
漂亮女人皱皱眉,充满厌恶道:“请问有什么事?”
“相信我,一旦走出这门,不超半个月,你会后悔。”袁金柱强壮淡定道。
漂亮女人微微一怔,片刻后,忽然轻轻一笑。
“你真幽默。”
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袁金柱也轻轻一笑,显得十分勉强:“相信我,她一定会后悔,会再来的。”
闹成这副尴尬样,我的火气也已经消下去了,知道这家伙是在挽尊,便走过去轻拍他肩膀道:“没事,我原谅你了,下次别再这样就行了,因为……我是真的学不会。”
袁金柱没好气道:“很好笑吗?”
我摇摇头道:“没啊,你看我笑了吗?”
“可你明显很想笑。”
“你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咋知道我想笑。”
“可你就是想笑。”
“讲点道理,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想笑。”
“我就是知道……”
正说着琼瑶式的废话水字…混时间呢,店门就再次被推开,以为再也不会来的漂亮女人,再次走了进来。
“我叫何舒曼,现在可以好好说了吗?”
有了先前的教训,心知这漂亮女人不是个善茬的袁金柱,顿时也不敢再乱装逼了。当然这个叫何舒曼的女人,虽说依然清冷,但也没有再上纲上线,更没有再赶人。
原来这何舒曼,做梦被一个男人掏身子,醒来后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除了很累之外,还会非常饥饿,每次醒来,都需要吃下很多东西,主要是肉,才能恢复体力。
最严重的一次,她一口气吃下了两只烧鸡,才能稳稳站起来,之前起床去拿外卖的时候,都还是颤巍巍扶着墙去的,就跟大病初愈一样。
更诡异的是,六天前,她开始变得不喜欢吃熟肉。头两天一醒来,就叫大量的刺身这些来吃,第三天早上开始,刺身就已经没有吸引力了,直接叫了两只白斩鸡,还备注要越生越好。
第五天,就连鸡骨还冒着血水,肉还带着生红的鸡肉,都已经不再具备吸引力了,刚吃两口就觉得索然无味,强撑着去到厨房,烧一锅水烫了整整三斤五花肉吃下去,才恢复过来。
今天早上,在强烈的饥饿感驱使下,她更是打开冰箱,拿出冰冻的生鸡,等不及解冻,就直接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如果说大清早就吃刺身,和还没断生的鸡肉,还能勉强解释为,偶然口味发生变化的话,那后来吃只在开水里滚过一圈的五花肉,和全生的鸡,就怎么也无法说是正常行为了。
于是何舒曼联系上和她说起过我的杨琳,问清我地址后,下班后直接赶了过来。
果然如袁金柱说的那样,根本不是什么梦魇在作怪。
之所以叫梦魇、噩梦鬼,就是因为这东西无论再凶,也只是趁人精神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在梦境里作怪,让人醒来后感到害怕,虚弱无力,顶天也就是时间长了会生病,精神出现问题,绝不会凶猛到,导致人去吃生肉的地步。
虽说何舒曼醒来感到虚脱、饥饿,还算符合梦魇作怪的特征,但也只是表面上符合,实际上根本不是。
于是我问她:那别的时候,你还有吃生肉吗?
何舒曼摇头说:没有,就只是早上醒来会极度需求这些东西。其它时候别说生肉,就算看到油一点的菜,我都受不了,因为我本来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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