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人半夜前来, 不知所谓何事”方溯合上门,背手而立道。
身边有文官模样的的人把方溯说的话低声和几人说了。
为首者义愤填膺, 方溯觉得他如果会说大齐话,极有可能骂她一声妖后。
不对, 为什么她是妖后
不应当是王婿吗
那文官道“首辅大人问,君上何在”
方溯道“自然在宫中。”
文官将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那大臣沉声说了什么, 文官又道“大人说请见君上,有要事商量。”
“长乐已经休息, ”方溯淡淡道“几位大人不如明日再来, 实在紧急, 可令我代为转达。”
其中一夜显然是听得懂大齐话的,怒道“你算什么东西”
“在下大齐平阳侯方溯,此次来使,还极有可能是你们西凉君上的王婿,”她道“不算什么东西。”
“这位大人又是谁”
她看了一眼, 又道“哦, 似乎是位将军”
“某乃卫将军赫连然。”
“赫连均是你什么人”
赫连然一愣, 道“是舍弟。”
“哦可从大狱里出来了”
赫连然脸色一下变得通红,正要说话,被为首的大臣拦住了。
“方侯爷,我们确实有要事, ”为首大臣说的实在不好, 但好在方溯可以听懂, “还去侯爷不要胡搅蛮缠。”
方溯心道会的还不少。
“非我不近人情,而是君上确实已经休息。”方溯笑道“我何必拦几位大人呢”
赫连然冷笑道“你不必装模作样,你的心思我们都清楚的很。”
“我什么心思想爬长乐床的心思”方溯不以为然道“背靠大树好乘凉,想做这件事的人那么多,几位大人何必这样容不下我呢”
赫连然脸色被气得从发红到发青。
“我们确有要事,请侯爷让步。”
“本侯若说不让呢”
首辅大臣皱眉道“那,就得罪了。”
她见那人身边的侍卫都把手按在了剑上,叹气道“我本意是与大人们好好聊聊的。”
她摸着止杀上的剑坠,道“若是非要动武,本侯亦愿奉陪。”
她扬手屏退了要过来的禁军,道“守在外面,别让别人进来就好。”
赫连然冷笑一声,道“不知死活。”
首辅还未来得及出言阻拦,他就已冲了上去。
白光掠过。
一片铠甲落了下来。
止杀又被方溯放入了剑鞘。
无人知道她是如何拔剑的。
赫连然只觉得脖子上一凉,没了铠甲保护,夜风不停地灌进来。
方溯道“赫连大人位高权重,本侯身在异地,不愿惹什么麻烦,但只有这一次。”
止杀就在她腰间。
方溯道“以本侯为界,过界者,杀。”
“你敢”
“大人有几件甲胄够砍”
她抿唇,笑道“赫连大人是看本侯的止杀钝了,特意来为本侯磨剑的吗”
首辅示意赫连然退后。
赫连然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后。
“侯爷百般阻拦,可是怕我们看见什么”
“我说是什么不该看的,大人们会走吗”方溯笑的很是暧昧,“不过不行,我对这样的事情,向来不愿意公之于众。”
“你”
“怎么”
首辅换了一个语气,循循善诱道“侯爷,我等只是担忧君上。今日钦天监夜观天象,发现帝星有异,帝星发红,是大凶之兆。我等只是为了君上安全,只有见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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