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您来了。”
解婉荣微微低头,面上还有一点红:“能同王妃娘娘一起研习佛法,是小女的荣幸。”
好在嬷嬷教的规矩没有全部忘掉,解婉荣恭恭敬敬地对着上首的女人行了礼。
滇宁王妃愣了一下才喊她起身:“你坐......昆玉,你先下去吧。”
人一走出去,房门就合上了。
“如今看了你的脸,我倒是怀疑王爷的消息了。”滇宁王妃抿了一口茶,神色并不好看,顶着这张和徐芳荃五六分相似的脸,说是皇后娘娘的闺女,那帮子门客谋事怕不是瞎。
解婉荣微微睁大眼,似乎被吓到了,慌忙把头垂了下来,声音细细小小的:“臣女惶恐,不知王妃是何意思?”
滇宁王妃觉得无趣极了,强打起精神:“今个儿听得故事好听吗?”她素来最不耐烦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如今肯出面见个人,都是给了滇宁王好大的面子。
解婉荣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微笑:“好听,故事很是新颖,说书先生的本事也十分了得......”她能用上无数华丽的辞藻来夸一下。
抬手打断了这喋喋不休的拍马屁,滇宁王妃往前推了推桌上的纸。
解婉荣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这才凑上前去接过来看,是一张张贴在平昌郡大街小巷的通缉令,解婉荣指尖倏地捏紧了,将那张薄薄的纸攥出了折痕。
“这......这事儿跟王府有关系吗?”解婉荣的声音有些颤,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她恨不得掐住这人的脖子叫她老实交代!
“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端看姑娘怎么考虑了,”滇宁王妃低着头,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新染的指甲:“滇宁王府能猜到,别人自然也能猜到,迟早的事儿罢了,能对你家里人出手一次,就能有第二次,只要这事儿没被捅的天下皆知,没被那些掌权者掌握在手里,你就永远没有安生的时候,你说是不是......”
解婉荣稍稍退后了一步,低眉顺眼:“臣女实在不知娘娘在说什么。”
“不急......这事儿,你慢慢考虑便是,既然来了,我叫昆玉带你去抄两篇佛经......等明日吧,明日我就安排人送你进京,”滇宁王妃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用帕子轻轻掩了唇鼻:“那平昌郡哪是人待的地儿。”
“对了,我儿如今在国子监求学,你若是考虑好了,自去找他便是。”
解婉荣一时竟然不知是“恐”多一些,还是“喜”多一些。
*
回京城的路风平浪静的很,甚至于在驿站的时候,解婉荣还能花点钱往平昌郡寄上一两封信。
这多少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
齐国公府的门前热闹非凡,有不少百姓都涌过来看热闹,毕竟前几日京城最大的风波便是“齐国公府三老爷在外养了外室还生了女儿把三夫人气回娘家了”。
“这齐国公府这么不讲究吗?不过是接一个外室女进府,居然让三老爷亲自在府门口接,这也太荒谬了吧。”
“你懂什么,这齐国公府三代没有一个姑娘出生了,世子之位还没有着落,一个姑娘能讨得齐国公欢心,换个世子之位,别说到门口接,就是到城门口接也得接!”
解婉荣的马车到府门口的时候,外面先是一静,继而是各种嘈杂的声音,解婉荣掀了车帘一角:“项大哥......”她本意是递了拜帖,叫府里开了侧门进去的。
项钤看了看紧随其后的另一辆马车,脸色不是很好看。
解婉荣陡然想起了什么,面上笑出了一朵花,这个时候老天爷倒是想着眷顾自己了。这些日子她心里压着事儿,都快要把解明珠这个人给忘光了。
从一开始就把敌人踩在脚底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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