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河小心的回答着。
陈义正看了一眼老者,看那老者还在观察着江二河,并没有开口询问的意思。只好由自己先开口问了。
“那天在酒楼,初闻得江先生是出生在一个叫江家村的地方,可是山西成县的那个江家村?”
江二河听到这里,当即答道:“承蒙陈老爷过问,小子正是那里人氏。”
“那你可知道当地有没有一个叫陈文竹的妇人?年岁约五十来岁的样子?”
江二河一听有些愣了,不明白这人为何直接叫出人家那女人的样子,一般女子嫁过去后,都会以夫家姓氏为主,比如自己的母亲,大家都叫他江婶,年幼的都叫做江奶奶。母家姓什么,到很少有人过问了。
看着江二河有些不知如何做答的样子。陈义正忙解释道:
“江先生不必多虑,我只是想打听一个故人而矣。”
其实江二河并不知道自己母亲全名叫什么,当时由于动乱,只要是家里有牵链的,大多数逃出去后都要改名换姓,以防万一,又或者很少和外人说起,所以这江二河自小就不知道母亲全名是什么。
“我们那里地处偏僻,好像并没有姓陈的长辈。不知道陈老爷可还记得那人可还有其他线索没有?”
听到这里,那陈义正并没有失落的样子,那老者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那里听着看着。
“江先生家里可还有什么人没有?”陈义正沉了一下,又问道。
“家中还有一母亲和哥哥嫂子,前些年,哥哥来信说是新添了个侄儿。只可惜嫂子死于难产了。”
说完江二河有些情绪失落起来。他和这嫂子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能感觉出来,嫂子的人挺好的,特别是对他这个小叔子,从来没有计较过什么。
“你母亲是哪里人氏?你可知道?”对面的老者突然提问道。
江二河又是一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听母亲口亲虽然已经很像当地人了,但还是能听出来并不是纯正的土生土长的当地人,也不像周边地区的人的口音,那这样想,应该是很远的地方的人了。
“老先生过问了,家母并非是当地人氏,也非附近地县人氏,只是幼年增听她说起过,现在记不清楚了,长大后,家母就没再提及过。”
听着江二河的话,陈老爷子突然用一个地方的方言对陈义正说了几句话。江二河一听,眼中的诧异更加的明显了,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好像儿时经常能听到似的。
“敢问陈老爷可曾去过我们那里?”
“还未曾去过,何有此问?”
“小子幼年时好像听过您刚才的方言,只是当时尚小,未曾记得清楚。刚才猛得听起,到有几分耳熟起来。”
“嗯,我们也了解了我们想得到的了。另有几句话不知可否告之你一二?”
“陈老爷请讲。小子谨记。”
“那李家姑娘非善类,你要多加小心,必要时,可到这里找我。”说完,陈义正给了江二河一个竹子做的符牌,让他留好,并告诉江二河道:
“陈家上下,见符片如见陈家主人。”
江二河看着手中的竹牌,心中更是疑惑,但看着那陈家二位并没有再想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也不方便继续问些什么了,于是说道:
“那小子就告辞了,以后但凡有用得着小子的地方,请陈老爷告之。”
说完,江二河就想起身回去。
“慢着,江先生成亲后总要回家一趟吧,烦请江先生给家母带一样东西过去,可否?”
“这?陈先生可认识家母?”
“不知道,也许是我的一位故人。”
“如此,那就替家母感谢陈老爷了,我一定带到。”
“此物并非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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