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如同领袖一般给予夹马道的群众方向和力量。
这些连余殇完成得很好,与任何人都平易得像亲人一样。
连余殇依旧向西北而望,喃喃道。
“这样就已很好。”
看着自己辛苦建立的夹马道终于在星空下拥有了一方,连余殇当然会露出欣慰的笑。
可是连余殇的笑容持续不长,到底还是有隐忧在眸光中荡漾。
是不是也在害怕害怕众人动手堆拾的夹马道会在即将到来的跌宕里销毁殆尽。
到时候会有多少死伤、多少流亡
连余殇不敢想。
两个人在雪夜里站了许久,直到肩上都铺满了雪花,连余殇才打破了沉默,道。
“你出自二房。”
他倒是没有讶异,打从他要刺杀萧云乱的消息疯传而出,所有的底细恐怕都已被摸透。
他点点头。
连余殇道。
“吕慕青,我曾经见过。”
两人俱是帮派中的顶梁柱,哪怕不曾深交,也寒暄过。
事实上,连余殇和吕慕青还对坐着煮酒论英雄过。
彼时的吕慕青刚刚答允好友的强求,加入了墨雨堂,跟随着身体硬朗的孟思年一道参加大荒帮派间的聚会。
那时的连余殇也还只是个怀抱着理想的愣头青,正在一点点地筹划着心目的理念。
因为一次来不及避开的插肩,二人相视一笑,才知道不愿听胡诌的人还有对方,便相邀在了一棵垂柳下,吕慕青煮酒,连余殇高歌,相得甚欢。
连余殇简直还记得当初吕慕青的理想是让墨雨堂从血雨腥风中真正走出来,成为一个可以旁人安稳和暖的地方。
每每念及于此,连余殇都很是向往。
只听其感慨道。
“那时候的吕先生道骨英风,所思所想,只是为了将墨雨堂带向更好的地方。殊不知最后,会变成那样。”
他也只能摇头。
哪怕他已在二房里有了举足轻重的力量,所有的事情仍只在背地里行弛,若非引君坊突然发难,恐怕至今仍被瞒在鼓里。
但他同样也想不到究竟是怎样的冲动竟让吕慕青甘愿铤而走险到这样的地步。
吕慕青下命在引君坊的暗杀足够令其成为令人们万古唾弃的人,可他还是要为其圆说道。
无论如何,吕房主岂非都付出了代价。”
连余殇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
“到底是什么将一个那么好的人带到了极端的方向”
他闭嘴。
他怕自己脱口而出的是“权力”二字。
可是除了巩固“权力”,他实在想不到其余原因。
幸好还是有人想到了。
这时候阁房的门被推开,探出身子的孟卿衣遥遥地道。
“责任。”
一个普通人的心肠太软不见得是坏事,可是一个帮主的心肠若是太软,做不下取舍,便只会让事情往更坏的地步发展。
所以连余殇才什么事都不管。
外交内政自然有萧云乱和夕小蛮把持分寸;坚守防御的重担则是交给了郭陲山;若到了攻城掠地的抢战,就不会少了狼刀挥砍。
一切都井井有条地铺开,连余殇需要做的,就是如同领袖一般给予夹马道的群众方向和力量。
这些连余殇完成得很好,与任何人都平易得像亲人一样。
连余殇依旧向西北而望,喃喃道。
“这样就已很好。”
看着自己辛苦建立的夹马道终于在星空下拥有了一方,连余殇当然会露出欣慰的笑。
可是连余殇的笑容持续不长,到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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