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雪夜下,立刻就有人要来对付连甲。
一大一小,一胖一瘦。
这两兄弟绝对迥异的身材总是最鲜明的标志。
连甲唉声叹气道。
“我就是个来凑数的。”
二刚愤怒不减,咄咄逼人地道。
“可是你却将我的哥哥打了。”
看着弟弟的震怒,大刚还撒娇起来,道。
“对哇,对哇,可疼了。”
就是连甲也要拿大刚没办法,只觉得大刚可爱得紧,咧嘴露笑。
其本不是个愿意解释的人,可秉持着能偷懒就偷懒的念头,还是顽强地解释道。
“我也是身不由己,才重手落下,要知道,是你哥哥先向我动的手。”
二刚已不愿再说废话,代替二刚发声的,就是那条七折鞭。
鞭子虽是木鞭,仍有一定的韧性,二刚三指纵鞭,手腕发力,长鞭可力透重石,向着连甲当头砸落。
连甲终究无法再吊儿郎当地躺着,连忙在雪地里面打滚。
那深沉的一边便重重砸裂了一地的雪块。
大刚见势,朝天一跃,固然跳得都高不过别人的膝盖,遁下时则的确像是力拔山河气盖世。
地上要不是铺着厚厚的一层雪,连甲实在会被震飞得更高。
这惊天动地的一阵同时也给其余两场乱战带来了变化,只不过那些可以算做后话,暂且不表出来。
连甲彻底失去了对于身体的掌控力,只好身不由己地在空中游漾起,如何都是摸不着边际的。毕竟其本身就不是一个可以凭空借力的高手,以至于无处去着力,还能维持着下半身先落地都属于不容易。
但二刚分明是下了狠心。
鞭子一挥,如同有灵的动物一般照着二刚的心思缠了过去,围绕连甲的脚跟绑了三圈,继而奋力拉扯,连甲在空中非但调了个个儿,更如冲破大气层的陨石,再遇不上半点阻挠,势如破竹地冲射下来,然后炸裂在茫茫的白雪和土泥里。
这样血腥的场面实在太过震撼,看得人眼睛都要跌落下来。
只是整片桑陌林的中心所有人都在忙着争乱,也就只有孙永文一个人在肝儿颤。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
没有血。
地上仍是白雪粉末,竟连一丝一毫的血都没有染出来。
再过一会儿,倒栽葱一样的连甲兀自像是没事的人一样爬了起来,面上带着吃痛的模样,甚至还温柔地安抚开自己的脑袋,却是绝无什么大碍,口中念念有词地道。
“老头子不欺我,这身铜皮铁骨倒是真的不错。”
大刚愣在那里,眼睛里也满是错愕。
二刚却没有太多的情绪,木鞭仍然绑着连甲的腿肚子,骤然拉扯,却是拉不动。
却见连甲一条腿深深地插进了土壤里,自是拔不其分毫。
连甲固然散漫,倒还是有一个信条,那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连甲的手同样捏紧了木鞭,竟是要把二刚给拔过来。
原本看着大刚二刚占着上风,孙永文还满心的欢喜,情势却在一瞬间逆转开去,立刻就让孙永文的心揪紧。
只有一点是值得庆幸。
大刚和二刚只是一个幌子。
其实不论是他或者常飞赵白光,都只是幌子。
一瞬间就有两场乱战在连甲的眼前同时开打,连甲翘着二郎腿,一边看得眼花缭乱,一边感慨戏真好看。
但绝不会有人让其闲着。
雪夜下,立刻就有人要来对付连甲。
一大一小,一胖一瘦。
这两兄弟绝对迥异的身材总是最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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