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身吗?”
楚天齐回了几个字:“非常合身,谢谢师姐。”
对方回复很快:“我知道就合身,那可是按你身段量的。”
怎么尽说胡话,怎么时候量的?楚天齐很疑惑,便输入了几个字:“你肯定喝酒了,记错了吧?”
楚天齐回复的快,对方也回复的很快,就这样,手机两端的人,通过短信交流着。
周:“怎么会记错呢?你忘了,就是上次在定野市的那个晚上给你量的?”
楚:“那天晚上我直接坐火车去省城了,你们仨住在了定野。”
周:“是吗?好像是。逗你呢。对了,单位有人可能知道咱们的关系了。”
楚:“不能吧,你叔叔来那天你都没有到我办公室来,别人怎么能知道?”
周:“你没听说,外边都传开了,我俩的事迟早要曝光。”
楚:“纸里包不住火,不过晚一天是一天。”
周:“哎,要是真到那地步的话,可怎么办?”
楚:“那有什么?只不过我少了一个密探而已,你也不用再做‘地下工作’了。”
周:“那多不好,要是让我丈夫知道,就坏了。”
楚:“你丈夫没那么小心眼吧,我还准备和他做朋友呢。”
周:“做朋友?你想的美?”
楚:“怎么不行?我还得称他一声姐夫呢,他能不乐意?”
周:“乐意个头,杀你的心都有。”
楚:“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话这么不靠谱?对了,刚才那会儿你怎么不回信息,干什么去了?”
周:“我呀,奶孩子去了。”
楚:“孩子不是由爷爷奶奶带着吗?”
周:“他爷爷和奶奶去医院体检,我临时把他接回来了。”
楚:“那你上午请假了,我怎么不知道?”
周:“咱俩谁跟谁?再说了,半天还用跟你请吗?小家伙可能吃了。”
楚:“是吗?能吃东西好,身体长的快。”
周:“你吃吗?再好好长长身体,就跟小家伙一样,双手抓着。”
楚:“你是谁?”
周:“我是你亲*亲的师姐呀!”
楚:“你喝酒了,要不就是生病了,否则不可能说这么多胡话。咱们只是党校同学,平时来往也不多,你今天的话让我看不懂。”
周:“别装了,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短消息发到此时,楚天齐觉得不能再发了,他觉得周仝今天全说的是胡话,平时她可不是这样的人。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楚天齐脑海:不会是张冠李戴了吧?要是那样的话,可真麻烦了,说不准就会引起很大误会。
再一看号码,没错,就是周仝的,但楚天齐心里很不踏实,决定下午见到周仝的时候,一定要问问。
……
一间光线很暗的屋子,沙发上坐着一个精瘦男子,这名男子正在打电话:“喜子,我怎么感觉你在应付我呢?就那事也算事?再说也没把人家怎么样呀?不会是你怕得罪人家,或是有什么想法吧?”
“大哥,千万别误会,我怎么敢呢?”对方的声音很惶恐。
“误会?这一段时间你可是损兵折将,就小打小闹了几下。可人家局长当的多滋润,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付出和收获完全不成正比呀。”
对方赶忙做着保证:“大哥,您别着急,我正计划着多方下手,您就擎好吧。”
“希望你不只是说说,否则有你好看。”说完,精瘦男子狠狠的关掉了固定电话免提键。
……
下午上班后,楚天齐特意到二楼转了转,还专门从周仝办公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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