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狡黠,不禁疑惑道,“你不会是……无病呻*吟吧?”
没想到被对方识破了,但楚天齐还是硬着头皮说:“怎么会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不是吗?”宁俊琦盯着楚天齐,“有一件事,到现在你都没说实话。”
楚天齐心虚的问:“什么事?”
“我问你,你自从省里考察回来后,为什么一次都没穿我送你的那件半袖,就因为我那次打电话,你就记仇了吗?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把那件衣服扔了。”说着,说着,宁俊琦的眼圈已经发红了。
一看对方这个样子,楚天齐赶忙道:“天地良心,我怎么能把你送我的衣服扔了呢?”
“是吗?”宁俊琦反问。
“千真万确。”楚天齐肯定的说。
“那会不会故意把衣服弄坏,来表达对我的愤怒呀?”说着,宁俊琦紧紧盯着楚天齐的眼睛,“比如,把肩头故意弄破。”
“你……你看到那件衣服了?”楚天齐忙问。
宁俊琦点点头:“是,在你住院期间,我去你宿舍给你拿衣服时发现的。在你昏迷期间,我还发现,你的肩头有一道伤痕,位置和衣服划破的地方非常吻合。你不会是为了表达对我的愤恨,还在自残吧?”
楚天齐听出来了,宁俊琦肯定从衣服和自己的伤痕想到了什么,至于她说自己发泄愤恨和自残,不过是戏谑罢了。
“好吧。”楚天齐想了想,说道,“我主要是怕你担心,事情是这样的……”楚天齐把自己带队到省委党校培训基地考察,第二天龙哥的相邀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有些细节他就选择性的略过了,比如关于对方拿走陈馨怡粉色罩罩的事,比如龙哥认自己师叔的事,比如龙哥替自己挨了一枪的事。他把龙哥放他走的原因,归结为自己通过与对方的三关打斗,对方兑现承诺才放他走的。
宁俊琦听的很仔细,待楚天齐说完很长时间,她才说道:“天齐,你遇到那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呀?你知道吗?在你失踪的前一天晚上,我就做了关于你的噩梦,我不敢闭上眼睛,一闭上眼睛就是你浑身是血的样子。第二天我心绪不宁,打你电话打不通,我就向其他人打听,可依然没有你的消息。如果在下午六点前没有你消息的话,我就准备报警了。”说着,她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还带着轻微的呜咽。
楚天齐知道,宁俊琦既是替自己担心,也是想起了自己没有理解她当时的苦心,便揽过她的肩头,歉疚着说:“俊琦,都是我不好,错怪了你,我当时主要是不想让你替我担心。”
“哼,说的好听,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呢?”宁俊琦抬起泪眼,撒娇道:“我可告诉你,你什么也瞒不过我,也别想瞒我。”她在说此话的同时,心中暗道:你有一样东西,我还没弄清楚呢,到时我非要问问你。
“对,瞒不过你。”楚天齐说着,拥着她向前走去,“走,回家吧。”
看看四外没人,宁俊琦也就没有推开他的胳膊,任由他这样“欺负”着,一同向家中走去。
……
宁俊琦吃完午饭就走了,一家三口看着她的汽车消失在门口,才返回了家。
尤春梅一坐下,就是“宁姑娘如何如何好”、“你们什么时候订婚”这类话。楚天齐只是含糊的应付着,楚玉良更是在一旁抽烟而不说话。看到两人消极的态度,尤春梅不理他俩,气呼呼的出去串门了。
待老伴走了一会儿后,楚玉良说道:“天齐,有件事我得提醒你,小宁姑娘来咱们这开着公家的车,是不是不好呀?”
楚天齐一笑:“爸,现在乡里每月给领导的汽车补助都是定额的,多耗出的油都是自己贴,省下的就是自己的。而且他这也不是单纯的来找我,顺便还做了调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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