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
“秦骁在搬来东洲市之前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据说一星期换一次女友,且有两桩打胎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第一桩是一个17岁的女孩被他家强迫打胎后得了精神病,第二桩,一个19岁的女孩为他打胎后导致终生不孕不育,绝望下割腕自杀,最终没抢救过来,死在了手术台上,他们家对这两桩旧事未做任何善后处理。”
单熙辰漆黑的目光落在季沫身上,眸中藏着隐隐的担忧,季沫握在方向盘上的手不受控制地下滑,“也就是说秦骁从一开始就是个不折不扣没有担当的人渣。”
单熙辰修长的大手带着安抚的力量落在季沫洁白细腻的手上,“画画那边你也别太担心,她是个明事理的人,这些事,她能处理好。”
“再明事理的人也接受不了一个即将成为自己老公的人是个人渣,更何况画画怀孕了,这件事我真不知该怎么对她说。”
季沫低下头,额头无力地靠在方向盘上,心中说不出的烦闷。
“如果你无法开口,我来告诉她。”单熙辰握着季沫手的大手紧了紧,无声地给季沫传递安慰。
“要是你去说,可能她更加无法接受,豆腐渣工程的事你做出处理了吗?”季沫叹息着抬起头,看向单熙辰问道。
“只是安排停工,还没对相关人员做出处理。”
“等我和画画说过之后,再做处理吧。”季沫从单熙辰手中抽回手,将心中烦闷的情绪压下,这才发动汽车,往家中开去。
吃过饭后,单熙辰接了一个电话便离开了,季沫回到房间,心绪复杂地盯着手机,指尖几次落到尹怡画的号码上,却就是不敢拨出去,此时此刻,她有些害怕面对尹怡画,害怕尹怡画听了她的话会伤心难过、郁郁寡欢。
正想着先放一放,另外找个时机再开口时,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季沫低头一看,就见手机上显示着尹怡画的来电,怎么这么巧?想逃避都逃避不了。
按下接听键,季沫正想着怎么开口,尹怡画的声音已经先一步透过话筒传来。
“姐姐,你和单总明天有时间吗?骁哥的父母想和你们谈谈我和骁哥结婚的事?”
尹怡画的声音里带着羞涩与对婚姻的期待,季沫想到即将要告诉她的残忍事实,心中一酸。
“画画,你真的想和秦骁走进婚姻殿堂?你足够了解秦骁吗?如果他并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那你”
“姐姐,你怎么了?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些,上次我告诉你要和骁哥结婚,你不是赞成的吗?”
尹怡画的声音里多了一抹不解,季沫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顿了几秒才开口。
“我之前确实是赞成的,可现在画画,上次熙辰交给秦骁父亲修建的别墅出问题了,全是豆腐渣工程,还好发现得早,没有造成严重后果,若是等人入住了才发现,那秦骁的父亲就要承担刑事责任了。”
“怎么会?我从没听骁哥提起过,姐姐,会不会弄错了?骁哥的父亲是一个特别和善的老人,我相信他不会做偷工减料的事。”
“是熙辰派人查出来的,不会错的,事实上,他查出来的还不只这一件事,还有秦骁的过去。”
季沫试探着开口,有些忐忑地等待着尹怡画的回应。
“骁哥的过去,姐姐,你是指什么?”
尹怡画的声音很明显多了一丝紧张,季沫犹豫了几秒,带着让尹怡画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情开口道。
“秦骁以前是个花花公子,一周换一次女友”
将单熙辰的话一字不漏地转述后,对面突然沉默下来,许久也没有回应,季沫担心地自沙发上起身,“画画,你还好吗?”
“我没事。”尹怡画的声音带了一抹颤音,季沫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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