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斐龙市,顾公馆。
“本台急报,在三晨十分本台接报员,接到匿名人士透露,顾家大少爷顾千虑在三日前在去茗龙市途中遭人挟持,至今无任何绑匪或者顾家方面对此事做出回应”看着电视机里的人,无情的播报信息。
顾家,此刻,陷入到压抑的地步。
整整三天,没有任何一个电话或者消息,绑匪是想干嘛?竟然动用国防那方面的人还是未能找到突破口。
“纤儿,你别担心,钊华他们也派人在各自管辖内寻找了。”顾越临抱住已经哭成泪人的梁纤儿,顾千思走到沙发边蹲下身,安慰自己的母亲。
“妈,现在没有任何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顾千思经过五年的岁月洗礼磨练,眉眼间再不见当年那个爱冲动,爱哭的顾千思了。
“是啊,纤儿,你快去休息吧,你都三天未合眼了。”顾温表面平静,内心不经诧异,三天,顾家不论派出多少人力,得到的消息就如被人扼死在了摇篮中一样死寂。
“是,”梁纤儿本是不想休息的,但她揣在内兜里,安静了十一年的手机突然间震动了,梁纤儿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如今只能趁着休息去看一眼了,梁纤儿迈着沉重的双脚,上楼之后,进了房间之后,把门反锁,确定无误之后,她立马取出手机,跃然于屏幕上的图片和字。
梁纤儿感觉眼前一黑,颓坐在地上,‘顾千虑在我手上,晚上十晨,一个人,东郊废厂。’梁纤儿握着手机的手,攥出了红印。
“苏!倩!”梁纤儿以为这五年两家相安无事,苏倩应当放下当年之事,未料,始终是自己的臆想。
看着镜中脸上未干的泪痕,梁纤儿觉得此刻像极二十年前的那一幕,为何都已经二十几年了,自己始终还是入当初那样无能。
梁纤儿扶着墙壁,跌停几次,再站起,按通一个电话,“顾家,接我。”随即挂断,关机。进入洗手间,梳洗了一番。上床,盖被,等待着夜幕降临。
十晨,顾家灯火通明,每个人因为顾千虑的事忧心着,未留意到一个身穿便服的人,她熟悉的绕过所有防护,走向了停在马路对面的车辆。
“走吧!”来人扯掉口罩,帽子,此人正是梁纤儿无疑。
“大小姐,这些年你不是不愿管这些事了吗?你为何不愿和顾家的人说,你不能以身犯险。”一个身穿深黑西装服的人,拦住梁纤儿的去路。
“善流,她至始至终想要的也只是我的命罢了,顾家人,一个都不能被这件事牵扯进去。”梁纤儿绕过身前的人,开了车门坐了上去。
‘哎,只期盼顾家人能看得到。’那个被梁纤儿叫善流的人,看了一眼堂皇的顾公馆。
车辆启动,隐秘入黑夜中,驶入到了一件破废许久的厂子前面。
厂子高三层,是一栋未建完不知是何原因而倒闭的废厂,虚掩的铁皮门,经过雨水的冲刷已经锈迹斑斑,梁纤儿挥手示停杜善流。
自己孤身一人推开那道门,扑面而来的霉味,让梁纤儿皱了一下眉。“大小姐,你真的不能一个人去犯险!求您了!”杜善流准备追上去。
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对准了自己,熟悉的东西飞快的掠过自己的眼前,没入肩头,困意袭上,他挣扎着的,看着眼前的人慢慢的消失。
最后合上了眼,往一旁倒去,梁纤儿走在空旷的厂子里,寂静的废厂回荡着自己的脚步声,她每个楼层寻找着,却不见任何人的影子。
当她看着那照片双眼紧闭的人,她那时的心想被人握住了一样,几度让自己无法呼吸。‘一定要没事的’可她又想起了苏倩的能力不由得颤抖起来。
终于,在天台她找到了,位于手术桌上的顾千虑,周围被人收拾着整整齐齐,顾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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