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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清快步走去自己的房间,只见房屋上的锁已经落下了,她冷了脸,进入房间,只见长安也在里面。他正蹲在白景瑄身边,见欧阳清来了,看向欧阳清,皱眉说道:“你不是说他外出了吗?”他跟着欧阳清一路,发现欧阳清的怪异,又想起来她出门前特意落了锁,便借口说找东西,问吴大娘要了一把钥匙。
好在吴大娘心底里认定他们是一家人,也没有问太多,便将钥匙递给了他,临行前还告诉自己别弄乱了那小两口的东西。
在吴大娘看来,白景瑄和欧阳清是实打实的夫妻,而长安是他们的弟弟,弟弟进入哥哥嫂子的房间,虽然不太好,但是他们农村里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长安点头应允了一声,然后跑去了欧阳清和白景瑄的房间门口,他细细地听了听,却发现里面没有什么动静。便悄悄用钥匙开了锁。
他不是不慌的,毕竟他是内侍,内侍不经过主子的允许,是不可以进入主子的房间里的。不过自己的主子不知道去了哪里,也着实令人觉得可疑。白景瑄从小到大,除了为了欧阳清出格过一会儿,以前从来没有不打招呼就走的行为。
他悄悄打开了两个人的房间,房间内涌出来一股子药草的味道。这味道和村子里日常要烧的药草的味道有点像,可是要比那个更加的清新耐闻。屋子里有些闷热,窗子和门都是紧紧闭上的状态。
长安悄悄走了进去,便见床上的被子隆起着,他快走了几步向前看去,果然是白景瑄。只见白景瑄脸色潮红,眼睛紧紧闭着,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眉头轻轻皱起,不知道在睡梦中在经历了什么,让他这样愁苦难安。
他细细地看了一下,发现在白景瑄的后颈部,也就是耳垂平行的凹陷处,有一根细细的银针,扎在那里,左右各一个。
他手微微一动,正打算将针取下来,就见欧阳清迈进了房间。
他冷下了脸,看向欧阳清,降低了声音,怒道:“你不是说他出去了吗?”
欧阳清没有表情,她快步走了过来,见银针还在,白景瑄还在昏睡当中,松了一口气,转脸看向长安,微微眯起了眼睛。
长安这个时候才惊觉她身上的气势,再联想之前的一切,一下子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怒道:“原来你都是假装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装作失忆,为什么要欺骗所有的人?
欧阳清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甚至不屑于看他,她低头用手指抚平了白景瑄眉间的皱纹,慢慢的,带着满满的温柔。
长安看到她这样,也稍微冷静了下来,也是,欧阳清这样爱着自己的主子,怎么可能会害他。
欧阳清低声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景瑄得的就是外面的那种传染病,也许只是普通的风寒发烧,我要守着他。”
“你将他放在这里,那万一是呢?”
“没有万一!”欧阳清怒了,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告诉你,没有万一!白景瑄生病的事情,我不想任何人知道,你也不要说出去!不然”她没有说下去,但是她身上这种冷冽的杀气,却让长安心惊。
他想起了护着小鸡的母鸡,在边疆的战士无聊的时候常常会进入深山里面去打点野味来。有一次遇到了一只小野鸡,他们正准备抓的时候,一只母鸡飞了过来,狠狠叨了那些士兵的手一下,瞬间就破皮出血了。
平时看起来有些温顺的野鸡,这个时候爆发出了一种凌厉的气势,丝毫不必野兽弱小。
士兵们没有选择穷追不舍,而是看到母鸡来护小鸡仔了,就都没有对它们动手。
也许这个时候,他也应该效仿一下那些士兵,选择对这件事情三缄其口。他皱眉看向躺着的白景瑄,微微皱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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