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二长老?郁秦?”郁晚风每喊一个人都看向那个人,“你们是在怀疑我?”
和朝廷接触的人,除了她还有谁?
大长老和二长老叹了口气移开眼神,而郁秦则是不敢和她对视,直接躲开了眼神。
“圣女,不是我们怀疑你,而是实在让人很难不多想啊。”二长老为难道。
郁晚风气笑了:“二长老的意思是,我贼喊捉贼了?”
“不不不,鹊主和圣女明鉴,老朽并非这个意思。”二长老连忙摆着双手。
原来他说的难办是这个难办?
郁晚风不想跟他多做争辩,而是继续道:“那日,我按往例去映月山看看有没有被困住的猎人,回来的时候见天色已晚,便就近找了个客栈歇下,等我再醒来时,就在仲王府了。”
“圣女是说,有人将你带去了仲王府,你却不知道?”二长老挑着眉毛问。
“正是,我被下了药。”郁晚风说这话的时候垂下了睫毛,不是因为她觉得被下药是一件丢脸的事情,而是她的重生,就是在吸入了第一口迷香时开始的,当时她顾不上欣喜或者感叹别的,先循着记忆将周身大穴移了位置,然后晕了过去。
事实证明她这个做法是对的,这一世那武白的封印并未奏效。
“郁秦,”二长老唤了一声。
郁晚风奇怪的看向郁秦,郁秦也看向她,神情复杂:“我带灵儿郁起下山时,曾在映月山碰上了朝廷的官兵,后来我偷偷去查证过,正是此次仲王萧落玉带来的官兵,而且,这两天,映月山一直有朝廷的官兵在活动,并且他们有继续深入的意向。”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郁晚风,郁晚风只是笑着摇头,并不着急:“萧落玉就在山上,萧尘要么来岐郡救萧落玉,要么看着萧落玉死,我们只要有仲王在手上,就算大军压境,又何足畏惧?”
郁厉看向郁晚风:“仲王?萧尘的胞姐?”
“是,叔叔,我将仲王掳了回来,”郁晚风欠身道。
大长老应道:“不错,有仲王在手,不怕那狗皇帝作妖,只是”大长老看向郁晚风:“圣女可舍得?”
“有何舍不得?”郁晚风这次是真生气了,她冷冷的瞥过去:“两位长老不会听了几句谣言就开始诛心了吧?”
能让一向温和的郁晚风生这么大的气,两位长老也是修为了得。
眼见两位长老有些挂不住脸色,郁厉摆摆手道:“便按晚风说的来,晚风是派中圣女,两位长老,切莫听信谗言啊,秦儿,你也一样,流言猛于虎,你要时刻谨记这一点。”
郁秦最听郁厉的话,连忙起身道是。
“奸细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惊鹊派承受不了这种打击,所以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过去,郁秦,你要时刻警惕着。”
“郁秦明白。”
“两位长老,这奸细一事,也劳烦您二位了。”郁厉笑着对两位长老拱手。
虽然两位长老是惊鹊派资历最老的二人,但对于鹊主,还是毕恭毕敬的,况且伸手不打笑脸人,当下也拱手接下了。
“既然如此,今日便先散了,如有进展,我们再论。”郁厉起身,对郁晚风道:“晚风,你先留下。”
等其他三人走了后,郁厉走到郁晚风面前,宽慰道:“刚才的话别往心里去,两位长老和郁秦也都是为了门派,并非是针对你。”
“晚风知道,多谢叔叔。”郁厉对郁晚风一向不薄,所以郁晚风也是打心底里尊敬这位叔叔。
郁厉话锋一转:“我从琨郡回来时,途径溧阳,听到了一些事情,事关你和仲王”
郁晚风面无表情抬头看郁厉:“道听途说的东西罢了。”
郁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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