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庭眨了眨眼,“怎么办?”
那声音酥麻的吓人,纤细的身形就好似无骨一样,轻微一个举动,就可以彻底的瘫软在地。
“你是故意的?”陆柏庭眸光一敛,直言不讳,“做戏给谁看?不是结婚了?你老公不会介意你这样的行为吗?”
“噢——”这下,原本还显得放浪形骸的女人,一下子收敛了起来,“也是,我还要顾及下我老公的脸面。”
叶栗的声音低低的,很是好听:“陆总,别戳破我那点小心思。别撩骚我,嗯?免得我忍不住就想把你扑倒,我这人比较心坏。”
最后的几个字,叶栗几乎是贴着陆柏庭,没正经多久,又变得妖娆起来。
那红唇一张一合的:“我做过角膜手术,现在视力特别好呢,如果我要没看错的话,你拽我进来的时候,陆小姐好像已经在门口站着了。”
陆柏庭听见“角膜手术”四个字,全身的肌肉明显的僵直了起来。
他的掌心忽然用力。
叶栗有些吃痛。
“你做过角膜手术?”陆柏庭一字一句的问着。
叶栗佯装惊讶:“因为近视啊,难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最新技术下,我去当了试验品而已。”
陆柏庭不说话了。
叶栗的声音软了软:“陆总,您掐的我疼。”那声音嗲的不能再嗲,“办公室的门可没关透,我和你虽然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被有心的人听去了,指不定明天就可以上演一部大戏了。”
说着,叶栗的手心抵靠在陆柏庭的胸口。
指尖有意无意的掠过陆柏庭裸露在外的肌肤,似笑非笑:“何况,陆总这样,不怕陆总监不痛快?
今天一针见血指出的很多问题,都是曾经陆柏庭在那个随写本上看见的,只不过现在显得更为完善。
毕竟十八岁的小姑娘和现在二十八岁的女人比起来,后者的阅历是成熟的太多。
但是,也没这么多的巧合,不是吗?
“噢。”叶栗倒是如实的点点头,“大概我和陆总,英雄所见略同?”
说着,叶栗低低的笑了起来,那被陆柏庭包裹的小手,已经微微挣脱了出来,陆柏庭看了一眼落空的掌心——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叶栗的手却忽然环绕上了陆柏庭精瘦的腰身。
另外一只手,堪堪的搭在陆柏庭的肩头,弹了弹根本看不见的灰尘,涂着艳丽口红的红唇,一张一合:“陆总,我们这样会不会太暧昧了。”
陆柏庭抿嘴,不说话,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硬生生的多了几分凌厉的感觉。
叶栗却不怕死的凑的更近:“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我和陆总在偷情。太刺激了,会不会?”
“叶栗。”陆柏庭的声音沉了下来,仿佛当年在警告叶栗一样。
叶栗却不以为意,红唇不经意的掠过陆柏庭的衬衫领口,唇印堪堪的落在白色的衬衫上,然后惹的叶栗阵阵惊呼。
“糟了,陆总,这样的话,不暧昧都变得暧昧了。”叶栗很无辜的冲着陆柏庭眨了眨眼,“怎么办?”
那声音酥麻的吓人,纤细的身形就好似无骨一样,轻微一个举动,就可以彻底的瘫软在地。
“你是故意的?”陆柏庭眸光一敛,直言不讳,“做戏给谁看?不是结婚了?你老公不会介意你这样的行为吗?”
“噢——”这下,原本还显得放浪形骸的女人,一下子收敛了起来,“也是,我还要顾及下我老公的脸面。”
叶栗的声音低低的,很是好听:“陆总,别戳破我那点小心思。别撩骚我,嗯?免得我忍不住就想把你扑倒,我这人比较心坏。”
最后的几个字,叶栗几乎是贴着陆柏庭,没正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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