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想放下了一切,却偏生安排你要见到,一切都像是命中注定的一般。
李悠悠与张奎所在的位置,祈福寺前门侧边的斜坡空地上,而这斜坡上除了几块相当光滑的石头,便是一些野草,两人权当是野炊耍了。
与此同时,在祈福寺的后院之内,已经转转悠悠醒来好几日的肃王妃,精神一直不好,却又爱困在房屋之中,深居简出,根本不问世事。
陶朱站在她身侧,让端茶递水的金兰下去,轻声而道,“夫人,最近天气秋高气爽,远看这山上蓝天白天极为空旷,不如出去走走,也好放松心情。”
“陶朱,王府那边可有来信?”肃王妃没答应陶朱的话,却问了其他的问题。等她问完见陶朱沉默犹豫,没说话,肃王妃接着又问,“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陶朱轻声道,“芙蓉郡主的信,还是想要您的那份陪嫁,奴婢已经把信烧了,您权当不知道就好了。”
肃王妃脸色突变,有些阴沉,“她还没有资格动我的陪嫁。当年嫁给肃王的时候,皇家赏赐的那些嫁妆全都给了她,还不知足,竟然还想打我自己的那份,想都别想,我就是死了,那份东西也不会给她的。”
陶朱在肃王妃跟前道,“兴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些年,您待她的确是过冷清了,若是您在之前对她好点,兴许就不会产生这般隔阂。”
“陶朱,这些话今后不要说了。我在知道她不是我亲生骨血的时候,如何对她好,能放在身边养,也是见她可怜。这事,要怪就怪那产婆,竟然混的把孩子给弄错了,若非不是那稳婆死无对证,找不到人,我何故在这里苦求上天,能怜悯我找到亲生女儿。”
肃王妃说着,眼眶又红了起来,现在,她恨不得找到那稳婆,就是问遍所有的人,都要找到自己的孩子。
可是,好多年了,依旧音讯全无,她派了很多的人去找,什么都没找到。
陶朱听到肃王妃说这些话,想着又是陷入思女的哀愁之中。她站在一侧,倒是沉默不再说话。
这边正是安静,却突然听到外面暖玉大声喊了一声
惊扰到了里面的人,陶朱动了下身子,直接走到外面,瞧着暖玉,低声呵斥。
“这般没规矩,再大呼小叫,回头直接打你几板子,送到山下。在夫人跟前,不能大呼小叫,也不能过于高兴激动,都给我省心点。”陶朱训斥而说。
听到这边说话,暖玉顿时不敢吭声,却见脸色憋的通红,暖玉之前以为来这里会是个好差事,没想到,来到之后才发现,这哪里是好差事,根本就是牢狱一般的对待。
不能多吃,不能多言,不能多笑,怕是连哭都显得晦气,这哪里是人干的差事,暖玉心中憋着一股怒气,到底是家生子的奴才,没敢发泄出来,被陶朱训斥,也只能夹着尾巴躲到一侧,不敢多言。站在院子里的陶朱,抬头看了下空中,这会儿傍晚正是火烧云,看着漂亮极了。只等奇观景色在皇城之内,可是不多见。陶朱立刻喊了金兰到跟前,“你去提了一壶水,在备上一些糕点出来,找了张婆子,弄少学的梅子酒,温热的,装在篮子里,在我跟前随着。”
“是,陶朱婆婆。”
金兰相当有规矩的说。
金兰本就属于那种话少踏实肯干的人,就是陶朱让她去刷茅厕,都能不吭声的过去。
这也是陶朱喜欢她的原因,面色没有多余的表情,总之就是一个字:干。你让做啥就做啥。
金兰去找张婆子准备陶朱要的东西,而陶朱这边到了屋内,面带轻笑,极为柔和的说道:“夫人,外面出现一道好景观,正是火烧云而过。方才是那没见识的丫头叫嚷了一声。奴婢瞧着现在天气甚好,备了您最爱喝的梅子酒,咱们出去走走,自打你醒来之后,这房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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