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糖球挠了挠小脑袋:“大概半年左右吧。”
何惜点点头:“糖球说得对,我以前遇到的那些渣男,都是差不多半年时露出的真面目。”
“我就知道。”秦文瀚脸上的笑容愈发的傻了,“我们都在一起一年多了,惜惜你看,我对你的感情甚至可以超过这些怪力乱神的咒术。”
何惜一愣,随即也露出了一个温柔幸福的微笑,她没说一句话,却轻轻靠在了秦文瀚的肩膀上表达了自己的喜悦。
“”
白糖酥突然觉得自己或许该改名叫白炽灯。
“坏女人我问你,你还有什么没说的阴谋。”白糖球不想去看那少儿不宜的一幕,用手指对着小山鸡戳来戳去,气鼓鼓的质问道。
“我——”小玩偶刚开口说出一个字,就倏地冒出了几股黑烟,在他们前摇晃了几下之后化成了一堆灰烬。
白糖球吓了一跳,目露怀疑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不会是她戳坏的吧
这么想着,白糖球匆匆的和白糖酥打了声招呼就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没过一会儿她又回到了病房里,唉声叹气道:“山鸡哥哥说是因为只有生日没有时辰,所以我们问多了问题它就会承受不住力量炸掉,我还没问出她是不是还打算干别的坏事呢。”
“没关系的。”何惜揉了揉白糖球丧气的小脸蛋,“不管她还有什么阴谋,我们现在都已经有了防备不是吗。”
“嗯”白糖球沮丧的点了点头,爬回到了白糖酥的怀抱里不想说话。
谁让她年纪小小,强迫症的程度可不轻,想要的答案才听到一个字就硬生生的打断,简直让她郁闷的不行。
何惜和秦文瀚见到小丫头如此模样,心中都漫上了几丝动容,没想到糖球一个还没到该懂事年纪的小孩子,竟然这么为他们着想。
白糖酥掂了掂怀里的小肉球,和白糖球相处已久的她自然能明白小丫头丧气的原因,只是看着面前二人感动的模样,她还是默默的咽下了差点出口的真相,或许让这个美好的误会就这么延续下去比较好。
“秦哥,惜姐,我先带糖球回去了,这几天忙着那条锦鲤的事,我都没去店里上班,我想等会早点去店里看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白糖酥抱着白糖球站起身和秦何二人告了别。
却没想到她还没迈出第一步,就被秦文瀚给拦了下来。
“上班?”秦文瀚的眉头紧紧锁起,“你救了秦家的少夫人,还需要上班?”
说着,秦文瀚就仿佛被侮辱了一般,带着受伤的眼神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支票递给了白糖酥:“随便填,不限额,尽管花。”
“”白糖酥看着秦文瀚这似曾相识的地主家傻儿子作风,试探般的开口道,“是不是不花完一百万不许回家?”
秦文瀚眼中的受伤神色更深了:“一百万?你果然看不起我,至少一个亿。”
“再见了您,我先走了。”白糖酥懒得搭理面前的二货,和正在无奈偷笑的何惜挥了挥手就走出了病房。
“离开糖酥的第十六天,想她,想她,想她!”星又大力的捶打着怀中的抱枕。
因为考虑到人界的冬天正在悄然而至,而他们店里又有个娇弱的人类小姑娘,即使店内永远都是恒温,凌光还是趁着糖酥不在这几天,又带着三妖将店里重新装修了一番,原本的藤椅全换成了柔软舒适的沙发。
“小叔叔,糖酥是谁,就是我上次在昆仑见到的那个人类小幼崽吗!”沙发的另一边,一只头上长着灰白独角,身后有着五条尾巴,像一只红色豹子的动物幼崽惊喜地开口道。
“糖酥才不是幼崽,你也好意思说人家,也不看看自己现在啥模样。”星又没好气的瞪了身边兴奋的将尾巴摇的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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