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7.第七章 两生花(4)(第1/3页)  (快穿)回头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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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祸事发生,在阴谋家推论里,谁是最大受益者,谁便钉死在祸首的耻辱柱上,一生不得翻身,即便有充足证据自证清白。

    怀疑是条挖不尽的藤,只要播下种子,有生之年,就会缠定那颗心。

    何况楚渊并没有证据证明清白。

    风口浪尖,做什么都显得得意或心虚。最好的法子只能是按兵不动,一切如常。

    只是随着薛如宝一趟趟请人,玳王府的气氛终究如不了常。薛念淳不是不想信楚渊。事实摆在面前。亲妹通红泪眼也在眼前。她无法再过多与楚渊接触,怕自己耐不住质问,打破这微妙的平衡。

    太子失踪第十日,浙江巡抚上书,在崖底找到一具男尸,面目全非,衣裳破烂,与太子身形相同,身上挂得破条与太子失踪时穿得便服也是同一件。初步判定,就是太子。

    说是初步,众人心里都明镜似的,不过怕皇家接受不了,换了个委婉说法。

    乾文帝紧紧捏住老拳,眼底一片青黑。打压是打压。那是为了锻炼。这个儿子到底是终归被自己看好,当做继承人培养了二十多年。

    皇后听闻消息,一下子倒下去,呕出一口血。

    椒房殿乱作一团。

    众臣惶惶,尚能维持表面风平浪静。

    早朝两道圣旨下达。

    太子失踪,皇帝病倒,命玳王监国。

    任太子带去的礼部侍郎为新钦差,替太子赈灾,即刻启程。

    驻留沧州的军队重新迈开步伐,丢下身后苍苍山水。一口黑木棺柩背道而驰,向京而来。

    朝廷一下子沸腾起来。

    这是试探,也是机会。

    薛家出事后,薛念淳归还将印,不再上朝。听说时正在后院练武。一柄长剑钉进梨花树里,入木三分。簌簌花落,似一阵雪,叫人凉透骨髓。

    她面无表情地收剑,梳洗换装,纵马奔向城外。薛奎山被伤透心,不愿再在城内,就在郊外养大薛如宝的庄子里颐养天年。

    薛念淳到时,老伯躺在摇椅上晒太阳,眼睛一眯一眯。见到她十分惊喜,眼睛顷刻瞪大了:“大小姐?你怎么来了!”

    康伯原也是沙场上的兵,伤了腿被迫退役后被薛奎山留在府内当管家。那是他还不是大将军,只是个底层校尉。南征北战,家里人全仗着康伯照顾。薛念淳的功夫也受过他指点。是以她很亲近:“来看看你们。”

    康伯乐得合不拢嘴。他没成婚,真心拿薛念淳当亲女儿来疼。

    又聊几句,康伯道:“哎!看我!只顾着和你说话!快进去坐一会,老爷又去山上看夫人了,我这就叫人把他喊回来。”

    薛念淳阻止道:“别,我去找爹吧。”

    青墓,鲜花,断肠人。

    过了这么多年,薛奎山还是忘不了淳娘。每每来这,都要落几滴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打小没亲没故没处落泪,一生的泪,都落在此处了。

    薛念淳将马栓好,走过去,席地而坐:“爹。”

    “怎么过来了?”

    “不想待在京里。”

    薛奎山随手拎一坛酒,丢给她。

    二人都是千杯不醉,也不怕失态危险。

    清甜果酒入喉,薛念淳愣了下:“怎么这么淡?”

    薛奎山瞅着碑上的名:“你娘不让我多喝。”

    目光扫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坛,薛念淳抽了抽嘴角。

    “京城的事,我听说了。”

    薛念淳顿时紧张起来。

    他摸着酒坛:“我脑子直,给不了什么好主意。”又望向薛念淳:“你觉得是怎么样?”

    薛念淳将她的怀疑与矛盾一五一十说了。

    没有得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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