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贺以南看见。
毕竟,从葬礼现场转向派对蹦迪,这种太过明显的趋炎附势,不是每个人都能拉得下脸的。
所有摆设都跟陆慕辰在时一样,就连陆慕辰握过的海钓竿都还立在一旁,漆黑的钓竿,一个小时前曾深入她骨灰消失的海域,玩着海钓的休闲益智游戏。
站在这里,仿佛有一种魔力不停地逼迫盛知夏低头,她蓦地朝海水里看去——
天已经渐渐地黑了,西边晚霞如血,照在邮轮上,也投射进她消失的海水里,只剩深不见底的空洞和冰冷。
盛知夏忽然想起陆慕辰说的那句话,她永远也忘不了的话,“盛知夏的骨灰,脏了我海钓的水域。既然海水脏了,钓不了鱼”
既然海水脏了,钓不了鱼
鬼使神差的,盛知夏一把握住了一旁的海钓竿,跟投标枪似的,用力扔进了汹涌的海水里。
刚听见“咕咚”一声,海钓竿被海水吞没,就听背后响起一声嗤笑:“呵,天黑了,又出来接客了?”
盛知夏惊慌地回头,有一个人隐没在角落的阴影里——正是陆慕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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