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后,越发搞不明白了。
“因为”时均夜的目光突然仿似融入了一片深渊,激荡难测:“她很危险”
公冶楠被时均夜这双眼眸里突然出现的深渊镇住了,怔愣的看着他的眼眸,一时间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受。
只觉得,时均夜似乎承受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公冶楠本来想说,就算危险,能危险到哪里去。
可是看着时均夜深渊般的眼神,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听我的劝,走出这道门,就忘了所有对雪笙的心动,为了你,也为了你们公冶家好。”
时均夜再次拍了拍公冶楠的肩膀,留下这么一句语重心长又意味深长的话,就抬步走出了卫生间。
来到餐厅时,正巧看到雪笙抬眸看向他,那明艳的脸上,荡漾的温软无邪的笑意,瞬间让时均夜从头凉到了脚。
就在他脑子里迅速闪过各种被放血,被做成艺术人体画的时候,雪笙收回了视线,那股子毛骨悚然和遍体的冰寒之气,才慢慢消失不见。
时均夜仿似溺水一般,大口的呼吸了一下,才调整了神色,走过去坐下。
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让人根本差不觉不到丝毫异常。
这也成了时均夜和雪笙两人之间私密的交流。
凭着雪笙灵敏的听觉和实力,哪怕时均夜和公冶楠再小声,卫生间始终在这套房屋中,她自然能够听清楚。
只不过,时均夜帮她解决了一个无趣之人的纠缠,她也乐得轻松。
唯一,大概,可惜的就是少了一具作画施肥的材料。
就在这时,成二走了进来,恭敬的来到雪笙身边,低声说了一句。
“主子,成三打电话来说,白臻醒了。”
白臻醒了
雪笙眼底泛起一丝湛亮,算算时间,如今十月底了,确实也该醒了
“抱歉,我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会儿不能陪你们去参加下面的狂欢了,我安排杨管事招待你们,你们好好玩。”
众人听言,并没有阻止,看了成二一眼,心中记住了一个名字,白臻。
面上均都笑着开口让雪笙去处理事情,他们会自己招待好自己的。
雪笙离开后,公冶楠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看到饭桌上少了雪笙的身影,他面上阴郁的问了一句:“雪笙呢?”
“临时有事,走了。”时均夜淡淡回了一句。
公冶楠发现此时的气氛有些不对,似乎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太想说话的心情,这怎么回事?
“你们怎么了?”
失恋的人是他好不好,至于弄得一个个比他还‘惨兮兮’的吗?
“没什么,走咯~去下面参加狂欢去咯~”齐赋兴高采烈的振臂一呼,抛开了脑子里对白臻这个名字的好奇。
公冶亦几人也隐匿了心中的好奇,纷纷站起身朝着狂欢现场走去。
至于白臻
他们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雪笙回到家后,成二推着她入了客厅,第一眼就看到了一道背影。
那男人身上洁白的病号服,已经换成了灰白格子的针织衫和乳白色的休闲裤。
他立在那里,对面是一面墙,墙上挂着一幅画,画里画的景是一处海边。
阳光,沙滩,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孩,低头蹲在了一个男生身边。
那男生看不清样貌,女孩也是背对着的,可是她知道,这画里的人,就是真正的雪笙和眼前的白臻。
而画里的场景,就是他们两个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它坐落在京郊外一百二十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凄美的名字,葬情海。
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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