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一帮人带着替考的学生经过咸鱼身边的时候,对他点了点头。
咸鱼心里一块石头这才落了地。
只要这帮人不进考场,他便无所谓了。
至于被替考的那些人怎么办,管他去死。
摇摇头,甩掉旁的无关紧要的事情,紧紧握住正弦的手走进了大门。
“咸鱼……”
“啊?”
“你紧张吗?”
“一点点啦。”
“我特别紧张怎么办?”
“别紧张了,这时候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
“不是,我是紧张你。
万一你考砸了,我考的非常好,咱俩上不了同一所大学怎么办?
不如咱们每科考完后,对一下答案。
如果这科你考的不好呢,我下一科就故意考差一点。
这样最后咱俩总分也相差不多。
到时候报名的时候,咱们应该就能靠近一点。”
我去!
咸鱼被正弦与众不同的脑回路都要气哭了。
捏着拳头在她脸前晃了一晃:
“找事儿是吧?
激将法是吧?
告诉你,我不吃你那一套!
看我这次怎么超过你!”
前世的时候,高考和正弦没啥交集,就不提了。
这辈子,他和正弦可是白洁调教出来的金童玉女。
俩人的路数其实差不多,就是正弦基础好点而已。
咸鱼最后三模的时候588分,班里排第五,和排第一的正弦,也就差了30分。
他要是这次超常发挥,未必就赶不上正弦。
所以正弦这话听在他耳中便是如同挑战一般。
正弦见他挥舞着拳头,连忙笑道:
“对对对,我就是激将法,你可千万别中计哈。”
咸鱼一副这才像话的样子,不再多谈,快步往考场而去。
正弦眼睛微红,叹了一口气,紧紧跟上。
爱一个人,便该爱他的全部。
甚至愿意为了他而改变自己。
但却不该是无原则的迁就、跪舔,甚至降低自己去迎合他的感受。
说好听点,这叫做溺爱。
难听的,就是舔狗。
而舔狗不得house,这是宇宙间的真理。
正弦的心头,一念转瞬即逝,望着咸鱼坚定的脚步,自嘲地一笑,跟着步入考场。
检查证件、签字、入场、就座。
咸鱼把证件放在桌子左上角,又检查了一遍铅笔、橡皮,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双手慢慢松弛下来。
回头望望正弦,见她也在望着这边,眼神里满满的全是微笑。
他刚做完加油的手势,监考老师便站在了讲台上。
冗长的考试注意事项,一字一句地念完。
对咸鱼来说,这不过是一道必经的程序。
但是在他的眼睛余光中,赫然发现右手边隔了一排的男生,紧张到暴渣~
监考老师念一句话,那个男生便抖一下,不一会儿浑身便湿透了。
此时的教室里,条件还没好到都装空调,只有头顶几排吊扇在吱吱吱地转着,带起一阵热风。
咸鱼觉得自己今天不该穿长裤来,感觉裤筒整个都要粘到腿上了。
真羡慕正弦,可以穿着裙子,小风儿从两条腿中间吹过。
那种凉凉的感觉,哈哈……
其他考生的状态也差不多,很多都在疯狂地补水中。
再来一次高考,咸鱼总算明白,为什么两年之后要提前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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