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点半,板桥镇govement。
咸鱼和正弦从大门口刚一进来,就看见陈北铉已经等在门口了,便连忙快跑几步走了上去。
陈北铉笑嘻嘻地迎进办公室,请二人落座。
咸鱼嘴上说着不敢,却是着实累了,一屁股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舒服得简直要哼了出来。
陈北铉一边给俩人倒茶,一边高兴地道:
“一个月不见,便想给你打个电话,想不到你正在板桥镇,这可真是巧了。”
咸鱼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心里转了几转。
余爱佳公司在板桥镇上,以后肯定少不了找陈北铉照顾,正想着怎么跟他开口呢,这个话头却让他送到嘴边来了:
“陈书记……”
陈北铉摆摆手:“咱俩差不了几岁,你又不在体*制内,叫陈哥就好了。”
咸鱼连忙说这怎么可以,嘴上早改了称呼。
一来是他如今性子再怎么变得长袖善舞,仍然是不习惯与govement打交道那种拘束感。
二来和陈北铉的几次接触确实感觉这人值得深交,便叫一声哥也不算吃亏。
“陈哥,实不相瞒,我是为了余爱佳公司来的。”
当下把余爱佳公司这几个月来扩展生产、吸收人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又隐隐提了一点高速公路拆迁征地的事情。
陈北铉听他说完,良久不语,沉吟道:
“你说的这个高速公路的事情,我确实从王菊那里有所耳闻,县里传闻说预计九十月份就要动了,怎么你这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让毛四方帮你留意着点。”
“那先谢过陈哥了。”咸鱼郑重其事。
以前是因为有罗玉的一层关系,所以咸鱼和陈北铉俩人还算不错。
罗玉走了之后,陈北铉下到乡镇,各种繁琐的事情交织,都需要他去参与,这才真切体会到真正做事的困难,与原来给领导做事完全不同。
也正是这个时候,他才真正体会到罗玉为什么对咸鱼这般看重。
因为咸鱼是真正能够做一些实际的事情的人,与那些锱铢必较的商人完全不同。
再加上咸鱼年轻的过分,陈北铉要想在以后有所进步,也肯定离不开他这样的人襄助。
所以刚听王攀说去京城碰到咸鱼,陈北铉便立刻起了心思要和他多亲近亲近。
罗玉一走,处关系的就是他们两个,自然不能太过生疏。
陈北铉又给他添了点水:
“跟我你还客气什么,你是有分寸的人,罗书记都赞赏不已的。
哎,我听王菊说,你前两天去京城了?怎么没有去见罗书记?”
咸鱼一笑,看来陈北铉甫一离开东主,心里还是有些发慌。
当下便把自己去京城所为何事也不隐瞒,大致说了一遍,末了才有些可惜地道:
“我既然涉足了文娱圈,有些事正好是罗书记管着的,便不得不避嫌,等闲也不能去打扰他。”
陈北铉听了他的话,又是大吃一惊,还以为这小子不过是在慷县、在瑜省能够划拉两下,谁知道他竟然把生意做到了京城,而且还是内幕重重的文娱圈,于是看向他的目光又有不同。
咸鱼的话说得也在理,罗玉在某司刚任职,万事缠身,确实不适合太过显眼,怎么也得过一段时间,才方便和之前这些故旧再叙。
这下陈北铉又对咸鱼的细心大加佩服一番,笑着道:
“我昨天刚给罗书记打电话来着,罗书记说你京城如果有事,可以直接找他。”
咸鱼心里一动,罗玉这是嫌自己到京城没见他么,连忙道:
“多谢罗书记,回头我跟他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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