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我是被你吓着了,就你现在的笔力,姐姐我实在是没得教你了。”白洁好久才回过味来,拍拍形状可爱的胸脯,吐吐舌头,竟然有了几许少女的娇憨。
“哪有姐说的那么夸张!”正弦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能得到白洁的夸奖,心里还是甜的很。
“你又咋啦?!”正弦回过头去问咸鱼。
咸鱼一拍大腿:“我是为你可惜啊,这么好的小说,就给800来块钱,《萌芽》也太黑了!”
呵呵,我谢你哦!
正弦撇撇嘴道:“你别管人家黑不黑,有本事自己先发一篇再说吧。”
咸鱼连忙摆手:“我可不写,说不写就不写,可不像某些人,之前说的好听,说什么不走终南捷径,什么我要正儿八经地考个好学校,这不是也给《萌芽》投稿了么?”
白洁听见这话,连忙给正弦解围:“这你可错怪唯佳了,她这篇文章根本没参加新概念大赛。”
“呵呵,有些人自己不学无术,便也以己度人。有本事拿真才实学出来啊,总搞些阴谋诡计骗人钱财!”正弦这话直指咸鱼用计赚取网吧监管系统和旧站房拆迁的生意。
咸鱼苦笑,他现在终于知道正弦走火入魔有多厉害了。
摇摇头,转移话题道:“咦,这个复生为啥给你留手机号啊?他有啥图谋?”
正弦:“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两人便又是一阵唇枪舌剑。
白洁捏捏发紧的脑袋,真想快进这段剧情,就这点破事儿,俩人都闹(shui)了好几回(zhang)了。
“好了好了!别闹了,弦子脑袋瓜灵活,唯佳文笔厉害,你们都是好样的,行了吧?你们别为了这个闹了行不行?”
咸鱼:我没闹,是她闹呢?
正弦:你再说,不理你了!
白洁只好又扭过去安慰她。
咸鱼便自得其乐地翻看正弦那些稿子。
突然看到一首发在冰城《诗林》上的诗,如同三伏天跳进游泳池一般,从头凉到脚。
抬头看了旁边被白洁搂着窃窃私语的正弦,像是心中忽然有个柔软的地方动了一下,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
这个女孩,这个女孩还真是捉摸不透啊!
喃喃中,又把这首诗细细默念了一遍,竟然就此背了下来:
《少年》/正弦
童年的噩梦再次开始重复,安说。
她把肩胛骨叫做蝴蝶,喜欢抚摩这种突出。
我也一样。
雨一直下,一直沉睡。
在睡梦中听到雨滴的声音。
一个人在飞,
飞了很多地方,
看到很多街道,
很多楼房,
很多人。
陌生而且面容模糊。
然后是一片漫无边际的海,
波澜不兴,死气沉沉。
海仿佛有磁性的一样,
我开始下沉,
黑色的海水扑面而来。
害怕,
却永远落不到海面,
下落仿佛只是一个过程
惊醒,看暗中反亮的手机屏
4点01分。
满身大汗,
在卫生间把花洒打开,
冲很凉的水。
不开灯
站在窗前,
看黑暗的雨中密密麻麻的楼房,
有人在他的房间里发出如雷的鼾声
这里不是我印象中的村庄,
应该有院落c瓦房,
然后毛茸茸的鸡雏,
开遍的夹竹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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