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这几日都在思考着该寻个什么理由去云启国,这一去最少要一个月,总得想个法子跟爹娘交代。
正想的出神,就听见桃子急匆匆的脚步声。
“小姐!”
“怎么了,这么急。”陈清疑惑的看向她。
“老爷老爷晕倒了。”桃子一脸的焦急。
“爹?”陈清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起身飞快的朝外走去。
走了好大一会儿,陈清才走到相爷住的院子中。此时院中已站了很多下人和大夫。
陈清急匆匆跑进去,就看见相爷陈齐正虚弱的躺在床上,脸色煞白,大夫正在给他诊治,赵月站在床边垂泪。
“娘,爹这是怎么了”陈清走近。
赵月见陈清来了,擦了擦眼泪,叹了一口气道“你爹的身子一直都没有什么病痛,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在上朝的时候就晕倒了,还是皇上派人送回来的。”
陈清见状,看向一边正将陈齐手放下的大夫,“大夫,我爹情况如何?”
那大夫抬头看向她,面带为难之色,半晌后才道“相爷这是。中毒。”
“中毒?!”赵月听了脸色一白,差点站不住脚,陈清堪堪扶了她一把才站稳。
“是的”大夫叹了口气,“相爷这毒起码已十日有余,只是一直未发作而已。”
“那这毒可解?”陈清着急的追问了一句。
大夫沉思了会道“这毒倒是可解,只是解了之后,相爷恐怕再不如之前那般精神了。”
不如之前那般精神是什么意思?陈清盯着大夫,又看了看赵月,道“娘,你陪着爹,我去送送大夫。”
赵月恍惚的点了点头,陈清便跟着那大夫出去了。
“大夫,”待出了院子陈清便停了步子,“不知您说的不如之前精神是什么意思?”
那大夫看着陈清一脸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无奈道“老朽本已说明,不过姑娘要是执意要知道,老朽便详说与你听。”
“这毒名为十日,无色无味,普通人沾染一点也无大碍,顾名思义,若是放于饮食中超过十日连续食用便会成为毒,一日比一日强烈,连续二十日便会毒发身亡,幸好相爷如今不过十日有余,毒可解,只是这解毒之法。”大夫停顿了一下,看了眼陈清的脸色,又道“解这毒需服另一种毒,而那种毒老夫虽有压制之法,但到底是毒,对相爷的身体会有一定损害,只怕解毒之后相爷再也无法。”
陈清正震惊于这毒的解法,只听见耳边没了声音,下意识问道“无法什么?”
“只怕以后再也无法行走了”那大夫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去,这官场之险恶,真真是深不可测,相爷一世廉洁,如今也落得这般下场。
无法行走!
陈清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呆呆的看着那大夫离开的方向,脑中一直循环着大夫那最后一句话。怎么会这样。爹虽身居高位,可从未做伤天害理之事,更是未曾得罪过谁,究竟是谁。竟如此狠心。
可是怎么她也想不出一丝头绪,她不记得爹由什么仇人,甚至如今几个皇子为了夺嫡明里暗里争得头破血流,他也未曾站到哪一派去,只听命于皇上,难道。是因为这个?
“阿清?”陈清正呆呆站着,便听见一道声音从前方传来。
只见于归正急急走来,身后竟不见时时跟着的安易。
“你为何站在院外?”于归看着她那紧皱的眉头,又道“相爷情况如何?”
陈清回过神,看着于归苦涩的一笑,道“你也知道了,爹他是中毒。”
“中毒?”于归的眉头皱了皱,好端端的为何会中毒,难道是宫中那位。
“怎么了?”陈清见于归敛了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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