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又囧得想找个洞钻一钻,在心里磨着牙喊程朗的名字。
“早上不小心摔了一下,抻到腿筋了。”
幸亏程阳是个思想纯洁的小公举,不会想到那方面去,只是叮嘱我:“记得涂药酒,如果明天起来还疼就得去医院看看。”
“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到家了记得报个平安。”
看着出租车开走了,我又掏出手机,气狠狠地给程朗发了一把滴血的尖刀。
程朗回了一串脑门儿顶着问号的二哈,又无辜又委屈地问:“莫莫,我又犯啥罪过了?看在为夫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能从轻发落吗?”
我在脑海里把二哈的脸换成程朗的,立马就乐开了。
晚上十点多,程朗开着车来接人,顺便将那一堆爱心干货拉回去。从店里搬到车上,又从车里搬回家,都是他一个人干的,我只负责监工。
趁着程朗将东西塞进冰箱的功夫,我钻进浴室去洗了个战斗澡,洗完裹着浴巾就直接钻进被窝睡了。脚步声从外面来到床边,然后一双有力的手落在我腰上,揉一揉捏一捏。
我舒服得直哼哼,神经跟着身体一起变得无比放松,很快就睡着了。程朗什么时候停下来,什么时候上的床,我一律不知道。
因为国庆黄金周的助力,“遇”十月份果然顺利地实现了盈利。相比于前期投入的那一大笔钱来说,这点盈利不过是杯水车薪,但我仍旧很高兴。如果十一月也能正常盈利,那我的心就能彻底落到实地了。
为了庆祝咖啡店首次盈利,也为了犒劳员工,我特地做了一顿海鲜大餐,让大家吃了个心满意足肚皮溜圆。
吃完了,我就拉着程朗离开咖啡店。
“想去哪里?看电影还是逛街?或者回家干点什么?”某人特地强调了那个“干”字,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滚滚滚!这些我都不想,要不咱们去森林公园走走吧?”
我现在就想找个四下无人的地方,牵着手散个步,兴致来了还可以接个吻。
程朗用看傻瓜的眼神看我,怀疑我已经疯了。“你确定要在这种月黑风高的夜晚去森林公园走走?不怕遇到劫匪吗?”
“怕什么?劫匪来了,你负责拖住他们,我去搬救兵。”说完,我忍不住笑了。
程朗无奈地叹一口气,说:“莫莫,你对我绝对是真爱!”
“知道就好!”
到了公园门口,我们才发现,这里早已经大门紧锁了。好在那门不高,我们拿出中学时候翻学校围墙的敏捷,很顺利地就翻进去了。而且,这种带着点偷一情意思的举动,做起来真的很刺激。
森林公园没有路灯,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万籁俱寂,仿佛天地间只有我们两个,再无别人。
程朗一把将我搂住,我刚一仰头,就被他热情地吻住。手也不安分地在我身上到处点火,揉得我身体发软。
“别c别闹了,会被看见的”我一时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本能地神经紧绷,警惕着外敌入侵。
“这里没有人,不会有人看见的。”
“那也不行。”
“为什么?莫莫,我想要。”他伸手抓了一把证据,喘息着低笑。“你看,你也想要的。”
我粗喘一口气,差点儿就缴械投降了,可最终还是狠狠一咬牙,按住他的爪子。“不行。你自己撸去,我不要!”
平复了身体的骚一动之后,我们就牵着手,走在绿树成行的道路上。阴历刚好是九月中旬,月色正好,勉强可以充当路灯了。
我们十指紧扣,安静地穿梭在林子里。侧耳倾听,能清楚地听到彼此的心跳。它们找到了一样的频率,仿佛一曲动听的二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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