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道:“罢么,浦岛,他的红线是用驴皮做的,你何苦要他?”
小乱听见了却也不恼火,笑吟吟地对歌仙兼定道:“今天是不成了,明儿给你回话罢,不过你却也怪,对了,挨光经你可曾练过?潘驴邓小闲你有哪一样?万一人家有老婆,你这不就自讨没趣了?”歌仙道:“有老婆的话,把他霸王硬上弓了,想必他也不会说什么。有几个男的会把自己被硬上弓的事情往外说?说了,丢人现眼,遭老婆嫌弃的完全是他。”小乱拍手道:“说的也是这个理,无论怎样,挨着的就是,只是有一样——”说到这里就闭口不言了。
歌仙知道他要钱,笑道:“当然不能让你白跑了这一趟,十个小判你先拿去花,眼看快入秋了,你拿这钱去打些酒吃,挡挡秋寒。”说罢拿出一把小判,道:“事成之后我重谢你。”小乱见金灿灿一堆小判,立马眉开眼笑,不分青红皂白,拿了就往紧身衣的口袋里塞,道:“打听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不出三天,我保证把他家里人口,生辰八字,当下资财,哪儿高就,统统打听出来。只是一件:挨光经你会多少?当然不是我说,这潘邓两样想是你有,不知这驴,这小,这闲你可曾有过?”
乱藤四郎已经是堕神,所以说话毫无顾忌,加之他哥哥并不在场,所以越发放肆起来,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都说出来了,歌仙却也不再怪他不风雅,若是没堕化时候他必然是怪罪的,可他现在说话也百无禁忌,怎好意思去说别人?一见乱藤四郎问起,就笑嘻嘻道:“这有什么难的,我驴不驴,你去问东院的三日月与鹤丸,他们知道我手段,只是这会子三日月正应付个妇人,才和我少了来往。这个钱嘛,我虽然富不过邓通,但神域颇大,有存钱,能过日子。这个小么?我最能忍耐,你看鸡屎抹到我神衣上,你看我都不动火,又遇到这么个美人,他便给我一百刀,我回他一拳也算我做不得小伏不得低。闲嘛你也知道,我只要不出战远征,就一直闲着,最是有闲工夫的。”
小乱笑道:“行,你五样俱全,我也不能负了你这片心。”当下计议定了不提,歌仙自去等信。
却说小乱拿了钱,见歌仙第二天远征去,便暗道也不能辜负他,就打了伞走上街去,他本来生得像是个漂亮丫头,专一往人群里钻,又勤快嘴甜,无有不知道的。你道他为何打听得如此快?原是歌仙看中的美人他也曾经留意,知道那人是在电影院里反串过张绿水的。既然饰演过主角,就自然好找,就算精灵界的演员不像是人界演员一样万众追捧,不过也是名人,方便打听。待到天晚,小乱全打听了,才高高兴兴地回来。此时歌仙兼定也回来了,站在门口看刀装兵们搬东西。小乱走上前去收了伞,歌仙正惦记这事,一见小乱,正如天上掉下个活龙来一般,拉了小乱到屋里来,切了一大块酸奶酪,又泡了一杯糖水请他吃。方才慢慢地问:“有了结果不曾?”小乱咯咯笑道:“他是缪斯的夫侍,问他怎的?”歌仙道:“别开玩笑。”
小乱道:“你真不认得么?他就是个电影名角。”歌仙道:“我又没看过电影,只有昨儿沾着弟弟的光进了一会电影院,昨儿电影是坤角们演的,也没有他。”
乱藤四郎道:“也难怪,他演电影却不是正职,他是个画画儿的。”歌仙一听是个会画的,问道:“他画的是什么?”小乱道:“他画的是一咕噜儿海参配着白煮蛋,馒头切半夹了灌肠,香软白鼓肥城桃,湿婆林伽雪山神。”歌仙一口水直喷出来,笑骂道:“没良心猴儿崽子,你拿我小判去莫不是戏弄我?”小乱道:“我不是戏弄你,这会子实对你说了吧,这男人是个花精灵,大名凡尔赛高,本来是个好人家子弟,有几分歪才,一身好剑术,就是力气弱点儿。他家在神域也颇有庄田,做着画商买卖,足以过活,和你也是门当户对。家里人有在yhh的手底下做事的,本来家里打算让他也到y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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